最终国家大权落在宦官手里(宦官就是太监,一旦国家落到他们手里,那么可怕的事情就会发生),这些太监又联合一些在朝的浙党、齐党组成了一个新的党羽‘阉党’。阉党是谁给起的名字,还很符合实际情况。
阉党的头领就是自称‘九千岁’的大太监魏宗贤。
魏忠贤(1568年-1627年),中国明朝末期宦官,原名李进忠,北直隶肃宁(今属河北滦南)人。出身于市井无赖,父母为街头杂耍艺人或小手工业者,好赌成性,曾卖掉自己的女儿作为赌债。认魏朝作为“干父”而改名换姓(据《明清宫廷秘史》)。
后为赌债所逼遂自阉入宫做太监,在宫中结交太子宫太监王安,得其佑庇。后又结识皇长孙朱由校奶妈客氏,与之对食(太监宫女之间的婚配)。对皇长孙,则极尽谄媚事,引诱其宴游,甚得其欢心。泰昌元年(公元1621年),朱由校即位,是为熹宗,年号天启。魏升为司礼秉笔太监。
魏宗贤自称‘九千岁’,您听这称呼‘九千岁’多么嚣张、多么可怕。皇帝才万万岁,他却来了个九千岁。那么魏宗贤是什么来头,他怎么可以如此嚣张。
这魏宗贤可是大有来头的,是天启皇帝的宠臣。因为天启皇帝自幼跟魏宗贤长大,如同养父一般,所以天启帝把大权交予魏宗贤由他管理。这下可没人监督他了,可甩开这个小皇帝了。
把持朝纲之后,魏宗贤这个美啊,心里想:“我们老魏家的祖坟冒绿烟了这是,要不我连做梦都不敢想自己还能又今天。连朱由校这小傻孩都做了皇帝,那我老魏不就可以那啥了吗!”
一方面,魏宗贤投其所好,你天启不是喜欢做木匠活吗,我就给你提供大量的木材,而且还都是极品的木料,像什么乌木、紫檀、花梨、菲律宾红木。你天启就尽情的玩,需要什么我就满足你什么,只要不过问政事怎么招都行。
另一方面,把自己的政敌一网打尽。顺我者生、逆我者亡。你要想升官发财怎么办,得听我九千岁的。要是跟我九千岁为仇作对,那讲不了说不起,灭你九族。大肆贪腐、悬秤卖官,想着法的往家里捣腾钱。就是不怕钱多,恨不得家里又几座金山银山那才叫过瘾。
明朝遇到这样的奸佞权臣还怎么个好法,可怜天下百姓,本来日子就难熬,还整日增加苛捐杂税、三响等负重。各地起义者比比皆是,老百姓若再不反的话,只有死路一条,这就叫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致使早已烂到骨子里的大明朝更是雪上加霜。
天启帝整日泡在宫中一个人做木匠活,再怎么整时间长了也觉得腻歪,另外自己会不代表全国人民都会。不行,我得叫这门儿艺术发扬光大,让全国人民都能够掌握这门儿技艺。一高兴把魏宗贤叫到身前跟他商量此事。
魏宗贤老某深算,等天启把自己的想法跟他说完,老魏挑双大姆哥:“万岁高明,老奴我怎么没有想到皇上的想法,陛下虽年青可是想象力超群,这个想法及具有时代进步性、手工创造性,使人进步、催人泪下,陛下真乃大明之洪福也。”
魏宗贤顺杆爬,给天启出个主意,咱们倒不如先举办一届全国雕刻大赛,取得前三甲的许以重任,不知万岁以为如何。
天启真没想到魏宗贤会提出如此奇妙的意见,脸上乐的开了花,大大称赞魏宗贤是干国的忠良,并拟圣旨一切相关事务均由魏宗贤操办,所需钱资由国库支付。魏宗贤心里大喜,第一可以利用此大会拉拢自己人,结党营私。
第二还可以发笔横财,国库支付,那还不是我一句话的事,我说用多少钱国库就得支出多少。你看这魏宗贤越有钱还越爱钱,他倒是不怕钱咬手。
天启帝想一出是一出,居然冒出个想法,在京城将要举办一届鲁班杯全国雕刻技艺大会,大会的终止是在全国普及雕刻技术,选拔雕刻能手,陪皇帝一起探讨研究雕刻技术,提高大明王朝在世界雕刻的知名度。
届时,会请到一些国际大牌雕刻师作为评委,而总评委则是天启皇帝,大会司仪由魏宗贤担任。那么大会日期就定在天启元年的九月初九,地点就在北京城郊外的城皇庙举办。
起草印刷工作交予司里监,不需要内阁参与,到时候只等拨款就可以。
一张张印好的告示由专人骑快马发放全国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