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不要耍聪明,有可能是他们下来前,听到了风声,跟我们故弄玄虚。要是他们真的能算命,那道好了,不要当记者,去当算命先生,挣大钱。再说叫我们去搞那份工作,跟学校打交道,我文化水平又不高,能干出什么事?”
“怕什么!有骆老师辅佐你,再凭你的本事和威望以及人缘关系,一定会把这个工作做好。”老六在一旁鼓气。
“鲁大姐他们明天要走,我们一定得保密,把我们的老红军喊了来,躲着办桌饭欢送一下。”二狗提议。
“这个馊点子出得好,就到我家去办。刚好我侄儿子送了一腿麂子干巴,大家痛痛快快的去喝两杯。”老六说。
“就不用再去劳烦你们了。下来这一年多,光是去吃你们的,我们都不好意思了。以后进城来,我们去大饭店好好的款待一下,我们才过意。”鲁大姐说。
“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就这样决定了,我打电话叫人去通知王玉五同志过来就行。”老六说。
“盛情难却,行了!我们在这儿,只有服从你们的命令就是。”骆老师表态。
晚饭时,王玉五刚好赶来,吃饭时,气氛很热闹。
“县政府的办公室都是领导,怎么喊我去?”王玉五感到奇怪。
“你是稀世珍宝,你不想想,现在活着的红军还有几个?国家和人民非常敬重你们。要是当年没有你们,我们就成了亡国奴,我们国家成了小日本的殖民地,那还会有今天?我们这些人骨头都怕被蚂蚁拱成灰了,还想在这里喝酒?再说,你没有好好的看看报纸,你在打国民党保安团和剿匪中创立新功,全国都知道了。”二狗振振有词的边喝酒边夸赞。
“好大点事,这是我的本分,也要这么大张旗鼓的去宣扬,这些记者就是专门干这些事。再说如果姨妈没发现我,姨爹没寻到我,我还不是永远当个麻风病人,在山洞里躲一辈子。”
“我们的老红军就是谦虚。”老六补充说。
第二天早上,等大家得知鲁大姐他们要进城干大事时,早被车子接走了。
真是:
党报一登名气大,
有人欢喜有人愁。
又要去当管家婆,
不知是喜还是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