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声炮响,城门缓缓打开,凌炎率兵纵马飞了出来,来到敌军面前站定。凌炎两旁,左首吕公,右首祢衡。
“你乃何人?报上姓名!”敌将朝凌炎大喊。
凌炎一看,见这喊话的武将,面容普通,身材一般,估计也不是什么厉害角sè,便高声答道:“我是守城主将凌炎!来将何人?”
那武将耀武扬威地答道:“我乃袁将军帐下大将眭元进!”
凌炎心下一阵窃笑:原来是派去守乌巢的那个无名小辈!还自称大将……看来,这仗能轻松取胜了……
眭元进“哈哈”一笑,继续道:“原来你就是守城主将!我还以为守城之人是多么厉害角sè,原来不过是一黄毛小儿!正好袁将军还想攻占建和城,我今ri便杀了你,夺了你这城池,回去邀功也好!哈哈……”
凌炎嘲笑地“哼”了一下,心中暗道:“就凭你?竟还想着占建和城!”
“大胆逆贼!竟敢口出狂言!”吕公怒斥道,纵马便杀出了阵。
“尔等既来送死,就莫怪我了!”眭元进狂妄地喊了一句,也飞马出阵。
凌炎为防万一,转头对祢衡小声道:“祢大哥,若吕将军不敌眭元进,你便用内气击之。”
“好。”祢衡答应着,双手缓缓放于身前,手掌微微相扣,一团浅蓝光团出现。
吕公和眭元进战了十余回合,不分胜负。
凌炎见吕公战不倒眭元进,便对祢衡道:“祢大哥,发内气波!”
祢衡应了一声,双手向外一推,蓝sè内气波便直朝眭元进飞速而去。
眭元进战得正酣,却见一团光亮朝自己袭来,不禁一惊,忙闪身躲避,那团内气擦身而过。
眭元进受了这一惊,不敢恋战,忙调头逃去。
凌炎朝前一挥手,率兵追杀过去。
刚追了不一会儿,凌炎只听身后一声炮响,一将从后面的树林中杀出。
“哈哈!中了我计了吧!”眭元进回头见突然杀出的那将直取凌炎,大笑着回身也杀了过来。
凌炎一笑,从容应对身后之敌。
来将见凌炎手下士兵毫不慌乱,心中惊疑。这时,却听又有一声炮响,从他的身后,又杀出了一路兵马,为首的正是蒯良。
敌将惊慌失措,慌忙朝建和城方向逃去,却听又一炮响,李恒领伏兵杀出,一刀便斩了那敌将。
眭元进见状,心中胆寒,忙又掉头逃去。
凌炎率兵掩杀一阵,然后却不再去追眭元进,而是返身回了城。
刚回到城中,祢衡便过来对凌炎道:“贤弟,现在正是进兵的最好时机!”
这话正中凌炎所想,凌炎之所以不再去追眭元进,便是要回城点兵,亲率大军讨伐袁绍。
凌炎聚齐众将,道:“众位将军,现已杀败袁军追杀之敌,此刻进兵,必然全胜!”
说罢,凌炎便开始分配各将职责:命耿玉率三千人马为先锋,吕公率三千人马断后,凌炎带着蒯良、祢衡、李恒,点了城中包括之前袁绍送来的一万jīng兵和原韩馥降兵,共三万余人,总攻正路,又派了一小将护卫粮草,何荣守城。
分派好任务后,大军便浩浩荡荡开出了城。
一路上,竟都未曾遭遇袁军兵马阻拦,连伏兵都没有。凌炎心中一阵窃喜:看来袁绍并未料到我会突然进兵!
行至晚上,扎营生火造饭,然后又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队伍又出发了。
昨晚睡了个好觉,凌炎现在只觉神清气爽,又想到不久之后便会打袁绍一个措手不及,便更加兴奋,命队伍加速前进。
这一路又是未遭到任何敌军伏兵。到了下午,凌炎便能远远看到冀州城了。
“就在此扎下营寨。”凌炎下令道。
“是!”将士便开始安营扎寨。
这时,李恒对凌炎道:“炎将军,末将请求带一队兵马埋伏城外,只等敌将出城,便与将军两相夹击,必擒敌将。”
凌炎摇摇头:“不用,未等敌将出城,我便领兵直接杀进去。”
李恒不解道:“将军何以如此笃定能杀进城去?以恒之见,袁绍必用重兵守此城。”
祢衡笑道:“李将军莫要心疑,炎将军必有妙计。”
蒯良略一皱眉头,看向凌炎:“不然,便派李将军率一伏兵,确保万一。”
凌炎想了想,刚要开口,却见前方探兵回报:“报!”
“何事?”凌炎问道。
探兵道:“耿玉将军已杀到城下,却被敌守将斩了!”
凌炎一惊:“什么!”
祢衡忙对凌炎道:“既如此,我们便即刻攻城,以免敌有所防备。”
凌炎重重一点头,扎好营寨后,便命令部队火速进军。
不到半个时辰,凌炎等人便行至冀州城下。却见城门外敌军已排好了阵势,为首一武将,横枪立马,怒视凌炎等人。那武将的前面不远处,便是耿玉的尸体。
“大胆逆贼!竟敢犯我城池!”那将对凌炎怒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