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凌炎故作轻松地晃了晃胳膊,“一点小伤,就不用找国师了。”
蒯良小心地问道:“将军身上这伤……可是那贼将所致?”
“呵呵,”凌炎笑了笑,“蒯将军一猜就猜到了,就是那个左校弄的。”
“啊!”蒯良突然有些紧张起来,“那将军身上是否还有别的伤?不然请国师来看看将军伤势罢!”
“哈,”凌炎笑起来,“蒯将军不用担心,这次我可没吃什么亏,反倒是那左校,可是吃了大亏的!”
“喔?”蒯良有点吃惊,“将军如何让那贼将吃了亏?”
于是,凌炎便将杀掉左校“嫡系士兵”的经过,说了一下。
蒯良听完后,大喜道:“将军真乃智勇双全!经过此番战役,恐左校那贼将,再无回天之力!”
凌炎听到蒯良的话,心头暗自一喜,但随即又担心起来:“蒯将军……你说那左校,真的……败局已定么?”
蒯良见凌炎神sè忧虑,想了一想,道:“那贼虽然谋略高深,但为人狭隘高傲,经过此次战役,受到重挫,应该已无力守城。”
凌炎苦笑了一声,说出了心声:“蒯将军,说实话吧……我对那个左校,确实有一点点的惧怕……这次我们虽然胜了,但也能看出左校的计谋有多厉害了……虽然我们杀了他很多的将士,但钜野城有他把守,还有那些厉害的黄巾兵,而且城中还有‘火焰石’……能不能攻破城门,就算到现在,我还是没有什么把握……”
蒯良微笑道:“将军不必如此,那贼将受了一败,军心士气必受打击,只要我军再设好计,攻下钜野城并非难事。”
经蒯良这么一说,凌炎的心中才觉得好受了一点,他又想到了之前的大胜,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便问道:“哦,对了,蒯将军,中寨的战斗情形是怎么样的,还望能详细说一下……敌军的行动,真的如我们所料的那样?”
蒯良点了点头:“炎将军神算,在我得知有敌军向后寨而去之时,便派快骑速去告知邓将军,同时也加强了中寨的守卫,派了一队伏兵于附近,就是担心亦有敌军来攻中寨。”
“嗯,”凌炎笑了笑,“蒯将军做得好。”
蒯良做了个拱手的动作:“还是炎将军算的准……来攻中寨的敌军数量并不多,且领军贼将乃无谋小辈,只是突然发动了攻寨,我与伏兵两路兵马同时夹攻,便击退了敌军,故没有什么损失。”
“嗯……”凌炎沉吟一声,“我看,这就是因为钜野城没有什么可用之人了,所以左校不得已才派末将来作佯攻。”
蒯良也点头,笑着接道:“左校这贼,草菅人命,对手下将领毫不怜惜,杀了李大目等将,难怪没人可用,便是有人,恐也无人愿意为他效劳……这算是帮了将军大忙。”
凌炎笑了起来:“是啊!他还真的帮了我呢!要不是左校这xing格,我也不会赢得这么顺利,哈哈……”
蒯良献计道:“将军,此机会难得,还望将军尽速想出破城之策,趁此时机一举攻下钜野城,迟则有变……那左校虽为人孤傲,但若是到了危急之时,并不能保证他不会求救于他人。若是再有援军来临,恐……”
“嗯,”凌炎点着头,“我知道,我会想办法尽快攻下钜野的……”说完,凌炎的神sè却转而有些难过。
蒯良看出其中异样:“炎将军,怎么了?”
凌炎叹了口气:“唉!就算攻下了钜野城,也很难让左校就范……我现在一是要攻城,第二……第二,我也担心于将军的安危,若是再想不出办法,恐怕他就活不成了……”
蒯良默不作声,只是看着凌炎。
凌炎叹了口气:“国师虽然说观天象,有办法就于将军的xing命,但现在看来,能救他名的唯一办法就是让左校主动现出内气,但这有多么困难!”
蒯良也道:“是……按照这贼将的xing格,恐不易想与将军。”
凌炎难过地摇了摇头。
又聊了几句之后,凌炎便告辞回到了他自己的帐中,路上,只看到将士都围着灶旁吃着饭,还有一些顾不上吃饭就直接睡了——这几天实在太累了,也该让他们好好休息一下了。
凌炎虽然打了胜仗,但由于心中还有几个困难的问题没有解决,也没有什么胃口吃饭,回到帐中便倒头躺在了床上。
此时已经是后半夜了,帐外虽然还有将士的说话声,但凌炎根本充耳不闻,也没有心思去睡觉,而是在脑中详细地回忆了一番昨晚的战斗过程。
“唉——”凌炎沉重地叹了口气。虽然他这次打了胜仗,让左校吃了大亏,但凌炎这时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一是想到于羝根的伤势还没有办法去医治,二是感觉左校这个人真的不一般。
“左校的计谋真的这么强?”凌炎在心中想道,“我看三国故事,那左校也不是什么有名气的武将,怎么到了这里,他却这样厉害?不过,就算诸葛亮、司马懿这样的人,能使出这样的计策,也算是很难得的了!难道……左校是现代穿越过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