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凌炎感觉一阵轻快,一时高兴,便继续刺激左校道:“左校,我劝你还是投降了吧!我承认你计谋很高,武艺也很强,但是,你那些把戏,我早就看透了,我也看出来你也没有什么其他能拿得出手的玩意儿了……呵呵,说起上次你把你城中的百姓驱赶出来,就可见你的智谋,已经全部用光了吧!”
凌炎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左校的脸sè变化。
左校的脸sè随着凌炎的话,而变得越来越yīn沉——估计是凌炎最后的那句话,真的再次戳到了左校的痛处的缘故。
凌炎说完的时候,左校的脸sè已经相当难看了。他冷眼看了凌炎好一会儿,才沉着声音道:“好,我还真的是没有守城之策了。那此时便看你,如何攻进城来。”
凌炎笑了笑:“左校,难道你还要驱赶百姓出来吗?”
“哼,”左校yīn险至极地笑了一下,“那些无用之人,生死又有何惜?炎将军,你既不忍杀害他们,便是你最大的失败!”
一提起这件事,凌炎也恼怒起来:“哼!你还真的是让我瞧不起!利用无辜的百姓,让他们上战场,真是卑鄙至极的作为!你自己为什么不亲自来跟我战上一回!”
左校又冷笑了起来:“好!好!炎将军当真有勇气!今ri你若能攻进城来,我便与你再大战一番,这次,我保证让你有来无回!不过,死在我‘西神将’的刀下,也算是光荣的了!”
左校这么说的时候,凌炎突然心生一疑:上次晚上他来攻城的时候,左校连面都不敢露,当时他认为是左校内气没有恢复,惧怕他的手枪。但……这次,左校怎么敢在白天就直接面对他了?难道……
刚巧,左校接下来的话,正好回答了凌炎的疑问。
左校大笑几声过后,又得意地道:“炎将军,我亦不得不佩服你的武艺修为,上次与你一战后,我竟然受了一点轻伤,不过,那点轻伤对我完全没有影响,便是受了伤,亦能杀了你。更何况,我现在已经完全恢复了!哈哈……”看他那意气风发的样子,好像已经完全对凌炎有恃无恐了。
吕公上前一步,指着左校大骂:“呸!无胆之辈!只敢在城上妄言!若是当真厉害,便下来与我战上一战!只怕你不敢!”
左校轻蔑地看了吕公一眼:“你这无名小辈,我动一动手便能要了你的命,却还不知死活。”
吕公和左校的这段对话,凌炎却没怎么听到,因为刚才左校一说到“他的身体已经恢复”,凌炎心中便是一震,他猜测的果然没有错,左校真的痊愈了。不过,他对左校的吹牛,感觉很是好笑——左校要是真如他自己所说的一样,受了伤也能杀了他的话,那上次那么好的时机,而且左校又是目睹了自己最心爱的士兵接连死在他的手上之时,此恨如何能消?又怎么会不去报仇,反而趁机逃走呢?
不过,凌炎也没有说这段“历史”,毕竟当时自己被左校挑下了马,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便在左校回骂了吕公之后,举了另一个例子,道:“左校,你受了伤,那有什么大不了的?张曼成还自夸没有人会让他受伤呢,还不是一样被我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