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校笑了一下,然后又问了一个问题:“炎将军,校还有一事不明……便是这毒药使我将士顿失内气,却为何那毒药会进入将士体内?是否有人施毒?”
凌炎也不想骗左校,便照实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左校越听脸越黑,等凌炎把经过说完,他的神sèyīn沉到了极点。
凌炎为了缓和气氛,拍了拍左校的肩膀,笑了一笑:“左将军,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当时你我为敌,我这么做,也实在是没办法,还请将军原谅。”
左校冷着脸道:“炎将军自然没错,校并非迁怒将军……只怪某眼拙,未看出那刘惠竟然会背叛我!早知如此,我便一早杀了他们父子!”
凌炎不知该说什么好,既不能劝说左校,又不能帮着他说话,只好笑了笑:“左将军,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再说,刘实也是被我逼迫的,这不关他们的事的。”
左校冷声道:“为敌所俘,轻易便降,如此zei民,如何不杀!我辛苦镇守城池,却被下人所害,岂不为人耻笑!”
凌炎尴尬地笑了笑,嘴上没有说什么,但心中却有些感叹:左校虽然谋略有加,但他却没有想通一件事:这是因为他的残暴不仁,才导致手下和百姓轻易就背叛他的。
“左将军,你也别怪他了,他不过也只是为了保命而已,”凌炎为刘实父子说着好话,“如果左将军真的吞不下这口气,那我就代他们父子为将军赔罪。”
左校青着脸道:“校不敢受……与将军无关,此次兵败便败在了这卑鄙的二人手中!”
凌炎听到左校的话,心里有点不舒服,便笑了笑:“左将军,如果没有刘实帮我,这次我或许还是被你打败,但下次、下下次……总有一次我会破城的……而且,我想这不会是很长时间的事情。”
左校似笑非笑地看着凌炎:“炎将军,并非校口出狂言,若非我军内讧,这钜野城,将军并非定能夺取。”
凌炎有点不高兴了:“左将军,我对于作战虽然不如左将军你,但仅凭我这优势兵力,还夺不下这钜野城么?将军你虽然武艺高强,内气深厚,但没有了士兵,只凭你一个人,怎么可能守得住城?”
左校听后,大笑了起来。
凌炎不禁皱起了眉:“左将军,这有什么好笑的?难道我说错了?”
左校渐渐停了笑声:“炎将军所言极是,只是,将军似乎没有料到一步……”说完,他叹了一声,然后又似乎在自言自语道,“唉!若是我再坚持几ri,结果便完全不同了!”
凌炎有些迷惑:“再坚持几天?那又能怎么样?”
左校的笑容有些得意:“炎将军或许并不知道,我已派人书信,请求援兵了。”
凌炎微微吃了一惊:“你……派人请了救兵?”
左校笑着哼了一声:“将军没有料到么?”
凌炎缓缓地摇摇头:“还真的没有……也不能说完全没有,之前我想过这件事,但以为以左将军的xing格……不会去向人求助的。”
左校又哼了一声:“校确不愿求助于人,只是钜野城旦夕不保,若是单凭我一人,确难守之,所以我请了援兵……不过,我缺的只是士兵,将领倒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