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人瑜伽?”两个小女孩很明显不知道说的是什么。而知道的辛洛斯却只好抬头望天,故作不知。
“啊,那个啊......你们太小,不适合玩那个游戏,换一个吧......”
“可是姐姐好像很高兴。”提尔比茨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夏鲁鲁不愿意和她一起玩这个游戏,但也并不坚持:“那么,大家就一起玩医生游戏吧,上次那个讨厌的深海和夏鲁鲁一起玩。她当病人,夏鲁鲁当医生。夏鲁鲁也是很高兴的样子......”
辛洛斯抬头,不敢直视娜诺卡那变得诡异起来的目光:“我们还是玩过家家吧。”
......
“快闪开!”
逃亡中的骑士驾驭着战马,大声的对着眼前的行人呼喝着。先前的战斗中,面对着那燃烧着灰色怒气,携着无比恐怖而来的骑士,他丧失了勇气,放弃了骑士的尊严,转身逃跑了。
而这,也使得他成为少数逃出生天的骑士之一。
只是他的厄运并没有到此结束。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对方在追击了一阵之后就放弃了,但是还没等他松口气,都柏林的骑士们就紧接着对这些幸存者们展开了追杀。
罗莎虽然是女性。但是下手极为果决。既然已经动了手,就绝对不会再给自己留下后患。而奉命而来的都柏林骑士们更是不愿意放过这些丧家之犬,靠着对于地形的熟悉。不断的追杀着他们。哪怕他们潜进了树林之中,也丝毫的没有放弃。
德斯蒙德的骑士都是怪物。他们打不过那些家伙,难道还打不过这些落单的胆小鬼吗?
面对着策马奔逃的骑士。行人却没有丝毫的害怕。身背硕大无匹的巨剑,穿着简单蓝色连衣裙,左臂却整个笼罩在黑色手套中的行人抬起了头,看向了逃亡者,以及他身后的都柏林骑士。
“都柏林的骑士在追杀......这样也好。”说着不知所谓的话,女性的行人却完全没有让开的打算。女子将手搭在了背后的巨剑上,低下了头。
“让开啊,混蛋!”都柏林骑士们看见了,也大声的呼喝着。不过女子却仿若未闻,只是呆立在原地。
就在马匹无限的靠近女子,惨剧即将就要发生之时,女子却突然睁开了双眼。当视线交汇的那一刹那,逃亡者看到女子那毫无感情的冰蓝双眼,整个身心仿佛都坠入了冰冷的北海一般。
一道酷烈的惨白剑光冲天而起,仿佛有数把长剑在同时切割着他的身体。在刹那之间,逃亡者的身体已经被四分五裂。而残留的眼神中,最后看到的,却是原本的巨剑已经一分为六,散落在了女子周围的。
而这,也是逃亡者最后的印象了。
“爱尔兰的剑术,不过如此。”
......
梅洛普将罗莎刚刚写就的书信系在了猫头鹰的脚上,而猫头鹰亲昵的蹭了蹭女孩的脸颊之后,就展开了巨大的双翼,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绿发的女仆轻舒一口气,这才回到了罗莎夫人的身边。
“梅洛普,信送出去了吗?辛洛斯那个家伙,竟然一个人跑掉了把事情都扔给了我.......”
“是的,罗莎姐姐,已经送出去了。”梅洛普永远是那副胆小的模样,好像永远在倾听着别人的说话。可是少有的,这次梅洛普却为了他人做了一次小小的辩驳:“梵卓先生的话,大概有什么急事吧?”
原本被伯爵死后所要安排的琐事烦恼的罗莎眼前一亮,美丽的夫人轻摇着羽毛扇,看着梅洛普,眼中笑意盈盈:“啊呀,我刚刚听到了什么,我们的小梅洛普为其他人说话了呢?”
“没,没有......”
辛洛斯和梅洛普见面并不多,顶多就那么一次,罗莎倒也不怕梅洛普爱上他。梅洛普现在的情况,大概只是女孩太过单纯而善良了吧。不过罗莎好像很享受绿发女仆那害羞的表情,本来还想再调笑几句,却被几声敲门声所打断了。
蝴蝶夫人正了正脸色,再次恢复了以往的优雅:“是谁在外面?”
“是我。”
门外传来的却不是骑士长的声音,而是一个更为熟悉的声音。看着那推门而入的声音,罗莎和梅洛普的眼中都闪烁着几分欢欣以及难以置信。
“克劳玖......你怎么来了?!”
“好久不见了,罗莎,梅洛普......还有,都说了多少次了,我叫扎克斯。”(未完待续请搜索,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ps:有绅士问我,为什么妹子们都是女王属性加黑化倾向....我被吓出了一身冷汗,我还真的没考虑过这个问题,然后我就陷入了久久的沉思之中.....
另外,至于为什么提尔比茨是驱逐这个问题...大家还记得那艘航空战列舰是多少排水量吗?超过百万吨哟....满状态才几万吨的北宅,跟她比起来不就是驱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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