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从天堂到地狱之间,只需要他的一句话,就可以让她完全明白落差在哪里,她已经身在地狱,而他,也还原成了最残酷的修罗,让她知道他究竟有多么的可怕!
靳寒一,你果真是恐怖,很恐怖!恐怖得鬼神皆惊!
办公室外面静悄悄,大家都在埋头做事。靳寒一要简含薰在他的办公桌上求他,而求他的方法就是最最最折辱她的那一种。
虽然她和他在两年的时间里,日日相对夜夜缠绵,但是现在,她该怎么来求他?
她真的要脱掉衣服,受他的凌迟欺辱吗?
靳寒一凝视着她,语气森冷如霜:“如果做不到,就回坐位上去做事!”
那么,他也就不会让母亲见父亲了吧!简含薰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比她还了解自己,他在逼她放弃,不惜用最残酷的方式。
不!她不能让母亲再绝望,母亲如果心脏病再犯的话,她该何颜以对?
简含薰一手将他从办公椅里拉起来,她则双腿缠上了他的腰,缠过无数次的腰,此时只印证着对她的羞辱。
靳寒一亦知道她是倔强的骄傲的小女人,他不惜折断她骄傲的羽翼,他不惜毁掉她最后的倔强,只希望她不要牵涉进来。
可是,她一次一次的挑战着他的极限,一次又一次的将他的底限撕破。
当他雄壮的火热熨贴着她时,她颤抖着伸过去小手,想要解开他和她之间衣物的束缚……
但是,靳寒一阻止了她。
他是不是回心转意了?他是不是打算放过她了?他是不是同意了母亲能看父亲了?
简含薰带着这样期待的目光望向他时,他却扬起了一个最残忍的笑容:“简辉龙的女儿果真够贱,这样被我折辱,她也不达目的不罢休!”
他一次一次的不惜用最恶毒的语言打压着她,他一次又一次的不惜用最残忍的手段来对付她。
简含薰只是凝望着他:“让我求你!”
“你不配!”他一手丢开了她,然后退后开来。
靳寒一果真就是靳寒一,她无论怎么做,他都不会同意。
简含薰被他大力一挥,倒在了他的黑色办公桌上,她快撑不住了!靳寒一,你非得要逼我上绝路吗?
但是,靳寒一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薰儿,你没有求我的本钱!”他一句话,让她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简含薰感觉连呼吸都越来越困难了,而且心也痛得厉害,如果她没有爱过靳寒一,那么她此时只有受辱的痛苦,可是她爱他,那么受辱的痛苦就像方程式一样在翻倍了。
靳寒一给出了她一个答案:“如果你的第一次还保留着的话,我想我会同意你的请求。”
她的第一次?她傲骄的给了一个陌生人,那个穿着迷彩服的魅力男人。
如果靳寒一不提起,她都已经忘记了这件事情。
他是在乎吗?还是作为大男人主义的一种权威受到了挑衅?还是故意拿这一件事情现在打击她?
简含薰不知道他是哪一种,但是,他却明确的给了她一个信息。那就是:她不可能再有求他的机会。
因为,她不再会有第一次,那么,他也不再给她求情的机会。
一句话说到底,靳寒一在无所不能的摧毁着她,直到她妥协。
简含薰不知道是怎么走出靳氏大楼的,她站在阳光下,却感觉不到一点点的温暖,反而浑身都透着靳寒一赋予她的寒冷和绝望。
她漫无目的的走着,随着汹涌澎湃的车流,随着来来往往的人流,随着那不断转换的街景,经过一个又一个橱窗,走过一段又一段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