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看到任何人,为什么?共军在什么地方呀,他们应当是打过来的,真急人。”金根姬焦急地说。
这时,受到惊吓的士兵开始议论纷纷,对这杖巨型炸弹的来路,作着各种各样的推测。
有人认为共军快打过来了,也有人持反对意见,认为这种巨型大弹不可能是共军的,是**打出的一棵流弹。另一些头脑较为复杂的人,则是这样设想的,他们首先肯定**的炮兵大队开过来了,为了给自己壮胆,先试放一发,以便投石问路。
但最后士兵们一致认为:送来一发炮弹有什么用,不如送过来几个仙女……可以玩一玩。
金根姬和大马两人一前一后地下来,从没有枪炮声的阵地上走过,两人没有到士兵那里——对士兵们的污言秽语,早已是见怪不怪。
金根姬停留在战壕上方,有些发呆,最后她不解地问大马:
“这是打仗呢,还是实弹演习?我怎么没有发现共军的部队,八路军和新四军他们在哪儿了?”
“你不懂,这里的指挥官和大部分士兵都是过去的伪军,他们是杂牌兵,不象我们,我们是国民党正规部队,我们和日本军部队干过。”接着,他对她说,“这些狗日的,主要是磨佯工,找假仗,打滑头仗,是做做样子给师部看的——如果说,要是见到共军,这些狗日的家伙,早就跑得无影无踪。”
阵地上电话响了,声音剌耳,战壕中刘团长正在向师部通电话,他一种恬不知耻的声调向师长报告:
“报告师座!报告师座!我们已经打退敌人五次进攻,我们已经打退敌人五次进攻……请长官放心,人在阵地在……是……是……誓于阵地共存亡。”
挂掉电话,刘团长还挤眉弄眼地向部下做鬼脸,几个部下用手捂住嘴巴,弯下腰,偷着乐。
金根姬看到这种情况后,一下谢了气,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第三天夜间,有小股民兵穿插部队接近乌龟山,对坚守在乌龟山的三团发动突然进行猛攻,国了党的军队被打的七零八落……接着民兵又突然消失了。几天后、向邯郸进攻的国民党新八军有1万余官兵,在河北省磁县宣布起义。
此时,新编第十一军第八师师部在不知去向,驻扎在邯郸关帝镇三团与师部、军部的联系已经中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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