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又不供应女人用地东西,何况供给也早断绝了,不要说香粉、口红这
品,就连香皂也早已经没有了,只是偶而碰到个好心来点肥皂头用。
“绢,把衣服穿上,给人看了多不好。”
“谁没穿衣服了。这不是穿得好好的,露出来晒晒有什么不好的?我们的身体,大兵哥都见过,不希罕”绢笑嘻嘻地说。
“松姐姐。跟我们说说,师团长怎么说的?”
“松,就是让我们拿枪也行呀!”
“不去前线,。运弹药也行呀!”
“做饭也行”
日本军妓都走上前来,七嘴八舌的问
看到姐妹们满怀期望的目光,松十分泄气地说:
“少将不同意。”下头为自己没有完成任务感到羞愧。
一片寂静,那些军妓仿佛松了一口气,毕竟让一个没有实战训练的人去战场是很可怕地事情。
突然间,沉寂了一段时间的炮声又响了起来,随后是凄厉的冲锋号。中**队的又一次进攻开始了。炮声中,这些军妓慌忙躲了进去。
一缕青丝,托在一块青色手帕上,那手帕就放在中国第二集团军某连连长金占标手上。他正在延伸到日军防线外面地战壕里待命,等待再一次冲锋的命令。这偻青丝,是他的未婚妻的,他把它看成自己地护身符,贴胸收藏,每次打仗前拿出来看一下,就有了无比的勇气与力量。
“放心吧,我一定会活着回去看你的,顺便发点财,回家做个土财主。”北中国的军饷很高,战时的军饷就高了,每个月8加上各种补贴,一年下来有一百多块,足可以买几亩地,过上好日了。
“连长,又想起老婆了!我就不知道老婆啥滋味,如果我被打死了,那可比你亏多了!”身边的勤务兵小高摇着头说,带着一脸坏笑。
“你这个小崽,毛还没有长齐,就想这调调了。”小高一下,两个人都混熟了,这点玩笑还是开得起的。
小高又问道:“连长,女人啥滋味,你给俺说说。”
金占标哭笑不得:“回去问你妈不就知道了!”战壕里一片哄笑,金占标地心却一下回到了自己老婆身边,想起了离家前的那一幕。
“不”
“我马上就要出发了”
“爹、妈、还有妹都在”
“啥时候了,他们不会管的“金占标又伸出手
“这多不好呢?”
“你就不想想,我这一去”
那个女人屈服了,是怜悯是爱惜还是不忍心,金占标不清楚。
朝靴和车奶的威力,合这两个男女一样在阳光中飞舞。
麦秸被压得直响,身下女发出了压抑的呻吟声,在金占标听来如同狂风暴雨一般。但是金占标已经顾不得了,虽然他知道,自己的父母都在不远处的屋里。
终于,身下的女发出了一短促的喊声,金占标也发出了闷声厮吼,两个人终于达到**。金占标感觉到自己的心灵和未婚妻融合在一起了,再也分不开。
也许这就是女人的滋味吧,金占标心里想。还没等他想完,冲锋号响了,他抓起手枪,高高挥起“弟兄们,跟我冲呀!”
突击队在他身后跃出战壕。在炮火的短暂间歇中,金占标连长带领三个班的士兵,冲到山丘上的时候,他万万没有想到。经过这么多次轰炸,~
在炮火的威胁下,交叉火力还是很猛,一定是有暗堡没有消灭。
在金占标对面,有一股日军,反击特别强烈。看得出来对方虽然大部分是伤员,火力也不十分强大,只是一挺机枪和几支步枪,然而射击却十分准确,他和士兵竟然被压在废墟中,抬不起头来。
回头一看,后续部队竟然没有上来,金占标的头,蒙德一下就大了。自己这支部队就像一头牛一样,被人压住了头,这样可不行。他想挣扎,想抬起头来冲击。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碰”一发弹射过来,贴着头皮飞了过去。
就在这一瞬间,金占标看清了对手,是一个日本军官,使用一个左轮手枪。
“妈的,来而不往非礼也。”顶在步枪通条上,略微露出沟沿一点,自己向右跨出几米,拿起手枪,对准了敌人。敌人果然上了当,很从屋顶上便打出一枪,正中通条上的军帽。可此时金占标的准星也已经牢牢套住了鬼军官,一扣扳机,“叭”的一声那个军官一路滚落下去。
金占标听到身后有人的喘息声,回头一看,是营部传令兵
“金连长,营长让你们先撤退。”
金占标不理解
“为什么?”
“听说没有侦察出来的暗堡太多了,各路进攻部队受挫,损失太大,司令部决定暂时停止进攻。”
暴风骤雨般的进攻终于按照供给一方的意志被中止了,只有零星的枪声为这场及都作了一个注脚。这不过是一个比赛的休息时间,双方的将士,都要查室一下身上的汗水,考虑如何能将敌人压制,拼死搏斗中取得后的胜利。
少将看着平静下来的阵地,知道这是中**队今日的后一次进攻,不过这次进攻又带来了大量的死伤。报过来的一律是阵地和人员的毁灭情况,令少将心疼的是报告战况的指挥员,几乎一半不是本人,而是代理,本人多已经阵亡了。
司令官下,请签字,参谋将战地日记拿给少将看,少将面无表情的签了字,向自己的参谋交待
“现在我会成立的指挥所,通知太田少佐到我那里去。”
“是。”
太田少佐街道参谋的命令是,还没来得及洗脸,只是让护士包扎好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