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估了女人的狠心,以至于他忽略了苏青口中她哥哥的竞争对手就是阿丑父亲的公司,当阿丑的父亲走上了他们公司的顶楼,他还以为是阿丑的父亲发现了他禁锢了阿丑,坚决的阻止他们在一起,他内心心慌,表面镇定的冲着阿丑的父亲说道,“他不会放了阿丑的。”
那句话是压倒阿丑的父亲最后一根稻草,他以为萧之轩要置他们公司于死地,最后还用阿丑威胁他,他怕连累阿丑,索性就跳下楼。
苏青这个人狠起来,真是让人措手不妨,她似乎想到了所有的可能,所以她早早的就订好了让他陪她,目的不过就是拿走他的手机,让阿丑联系不上他。
苏青漫不经心的笑,激怒了萧之轩,她的阿丑惨死,而害死她的那个女人却还好好的活着,他上前给了苏青几个耳光,力道之大,直接将苏青扇倒在地。“你不说,就别以为我没有办法,我有几千种法子让你开口说话,就怕你到时候后悔现在没有说。”萧之轩的眼里再也没有了以往对苏青的情意,有的只是痛彻心底的狠。
苏青用手狠狠的擦拭了下嘴角的血,她用手扶着旁边的柱子艰难的站了起来,她呵呵的大笑了起来,原本在阳光下变的惨白一片的脸因她的大笑染上了些红晕, “我为什么不说。”说完她目光幽深的望向萧之轩,眼里带着满满的恨意,“你敢不敢说谢树安的死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萧之轩眉心微不可见的一皱,淡淡的开口道,“当年我的公司接下了一个工程,涉及到拆迁,由于工作人员的失误,导致有人被埋在了地下,我也是最近才知道那个人是谢树安的,不管怎么样,这些都是我的疏忽造成的,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明亮的日光淡淡的映照在萧之轩的脸上,他年轻的眉眼依然绝世无双,却冰冷的过分。苏青眸色一暗,冷然中已带了满满的怒意,她嗤笑一声,“你的一个疏忽,却害死了三条人命,让我永远活在愧疚之中,你知道吗?谢哥哥是因为救我才死的。”
萧之轩双拳紧握,眉头紧锁,“即使是因为我害死了谢树安,你也应该来找我,你为什么要那样伤害阿丑。”
苏青看着萧之轩为了阿丑而疯狂的脸,她心底的痛无法抑制的蔓延到了胸口,她移开目光,眼神变的冷静而又陌生,她变得不再是萧之轩以前喜欢的那个性格爽朗的女人了,她无所谓的说道,“可是你爱她不是嘛,你害死了我最喜欢的人,我就害死你最喜欢的人好了。”
说着这些话的时候,苏青的脸上恬淡如水,心里却一阵一阵的钝痛,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鼻腔内溢满了苦涩。他怎么会理解她的痛,他招惹了她,她不爱他的时候,他对她死缠烂打,当她爱上他的时候,他却告诉她,他喜欢的是另外一个女人,他不能和她结婚了,她怎么能忍受的了,呵呵呵,就让他把她当成一个恶毒的女人好了,起码就是恨,她也在他心里烙下了一道痕迹。“你知道嘛,薛半夏到死都是恨你的,因为我告诉她说,你为了和我复合,会帮我对付她的父亲,所以你这一辈子都别想得到她的原谅了。
萧之轩浑身一震,所有的血都冲到了脑袋上,他有些疯狂的上前掐住了苏青的脖子,“世界上怎么会有你怎么恶毒的女人,你该死!”他秀眉而长目的脸上是深深的痛意,他的薄唇紧闭,似有万千郁结缠绕,可望着苏青的目光却像淬了毒的锋利的刀,他的声音冷的让人发寒,“你已经疯了,以后就待在疯人院吧。\"
萧之轩从那日过了以后,就没日没夜的工作,待到他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后,他来到了阿丑的墓前,他蹲□子,用手轻轻的摩擦着刻着阿丑名字的石碑,他将一束玫瑰花放到了阿丑的墓前,温柔的像情人间的低低私语般说道:“阿丑,苏青已经疯了,她以后的日子都只能在疯人院度过了,你可以安息了,我已经帮你报了仇了,接下来就是我了......”萧之轩吻了吻刻着阿丑名字的冰冷石碑,然后他掏出了早已准备好的手qiang,将黑呼呼的枪头,对准了他自己的脑袋,然后彭的一声,鲜红的血就洒到了墓碑上刻着阿丑名字的字,鲜红的血融合了阿丑的名字,然后顺着缝隙慢慢的渗了进去。“阿丑我下来陪你了,你要等着我哦。”
萧之轩仿佛透过鲜红的血,看到了初见阿丑时她娇媚的容颜,那时候的阿丑拿着一捧鲜艳的玫瑰花,笑的无比灿烂的对他说道,“送给你,你长的真好看,就像我心目中的最娇艳的玫瑰花。”
他的耳边似乎又响起了阿丑咯咯的银铃般的笑声,他的嘴角露出了暖暖的笑意,他伸出手向着阿丑站立的方向够去,嘴里无限柔情的唤着,“阿丑,我的阿丑,我来了……”
狂风乱作,树木飞扬,阿丑再次醒来只感觉双腿刺痛,耳边有一个小丫头,一直哭哭啼啼的说,娘娘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
然后迷迷糊糊间阿丑听到一个尖锐的声音,说,薛氏女薛半夏,生性恶毒,心肠狭小,意欲谋害皇嗣,不堪胜任皇后之职,现贬其为妃。
然后她耳边的哭声更响了,阿丑自我封闭耳朵,而先前的那些话,阿丑也全当成了耳边风,因为她发现,她这次不仅融合了灵魂,就连身体都融合了,意识到这个问题,阿丑忍不住大骂一声,草泥马的这到底是怎么搞的,她怎么会这么痛,被汽车撞了还痛。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支持阿丑嘛,出来冒个泡,让我知道你们都还在,让我更有动力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