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心里刚说一声坏了,果然,圆脸女兵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们有病吧?都老实点,不然全给你们送局子里去!”
老板娘吓了一跳,刚站起来想说话,已经被络腮胡一把拉到椅子上,络腮胡摸了一把胡子,脸上已满是冷意:“老板娘,这可不是哥不给你面子。”
一个黄毛站起来就推女兵,嘴里骂道:“傻x吧你,滚!”没等靠近,女兵飞起一脚,坚硬的军用皮靴正踹在黄毛小腹,黄毛“哎呀”一声惨叫,向后踉跄几步,捂着小腹“扑通”坐倒。
一个小青年一伸手,就将腰上缠地铁链腰带抽了出来,其余小青年也都伸手抄家伙,有拿匕的,有拿水果刀的,有那不带家什地就抄起了椅子,群情激奋的围了上去。
女兵冷笑一声,令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是,她不退反进,猛地冲过去,飞起一脚就将一名痞子踹飞,接着几个箭步已经到了络腮胡面前,络腮胡腾地站起,伸手向腰后摸去,接着就觉额头一凉,抬眼,黑洞洞的枪口顶在了自己的脑门上。
女兵性子虽然性子火爆,做事粗犷,实则心细,一瞥之下所有人的动作表情尽收眼底。大马金刀端坐地络腮胡自然成了贼王,应该被第一位控制的对象。
痞子们都愣住,眼巴巴着女兵手里那柄闪烁着冰冷寒光的黑色,他们自然认不出这是刚刚装备特种部队的95微冲。
络腮胡腿肚子有些转筋,但他毕竟见过些世面,又当着这许多人,硬着头皮道:“拿把破玩具枪就想唬咱爷们吗?”
女兵冷笑:“你可以动一下试试。”
络腮胡哼了一声:“就算是真枪又怎么样?你是军人吧?敢随便开枪吗?告诉你,老子可是遵纪守法的一等公民,你拿枪威胁平民,等着上军事法吧!赶快把枪放下,咱还有得商量!”似恐吓女兵,实则已经有了惧意。
一个黄毛阴狠,他慢慢就移到了女兵身后,见女兵还没留意,突然就挥起铁链,准备朝女兵后脑狠狠来上一下。
“噗”一声不大的响声,黄毛突然就捂着腿摔倒,鲜血从指缝很快地渗出。黄毛额头渗出豆大地汗珠,咬着牙,忍着剧痛没有惨叫出声,但眼睛里,已经满是惊恐。
络腮胡脸色大变,着顶在自己脑门上的枪,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到中枪倒在地上的小青年,鲜血流了一地。老板娘仿佛吓傻了。
店中顾客早已一哄而散,那几个小青年正准备离开,圆脸女兵一声娇喝:“都给我站住!”就都不敢动了。
络腮胡用颤抖的声音说:“我是天上人间的,有话好好说,陈老板……陈国轩知道吗?
“天上人间?”圆脸女兵皱了解皱眉。
络腮胡心中一喜,叫道:“陈老板和刘市长是拜把子的兄弟。”他以为对方被镇住了,在他眼里,陈老板是通天的人物,别说是几个小兵蛋·子,就是市里的驻军司令也得给他们老板面子。
黄达开走过来也劝道:“解放军同志,我是县公安局的,先把枪放下,有话好好说。”见女兵似乎怔住,那些小青年胆也变大了,骂骂咧咧地将中弹的红毛扶起,红毛也是条汉子,一把推开同伙,将衬衣撕开一条,一咬牙绑住伤口。
贾铭世过来了红毛一眼,红毛眼一瞪,怒道:“小白脸,啥,还不快滚……”他的话还没说完,圆脸女兵飞起一脚,将他踢翻在地,然后走到清丽女兵面前说:“队长,我怀疑这群流氓正在进行有组织的卖·淫·嫖·娼活动。”
络腮胡见枪离开自己,又活了过来,对清丽队长叫道:“你是她的领导是吧,你们解·放军是土匪?随意开枪伤害平民,我要上军事法庭告你们,你就等着吃官司吧。”
老板娘也凑到女兵队长身边说:“姑娘,叫你的人放下枪吧,别把事情闹大,给他们陪个不是算了。”在她来,是女兵的不对了,说真的,她对这群女兵是有好感的,到这群经常混吃混喝的流氓受瘪,她的心别提有多高兴了,她可不希望女兵们吃官司,也是一番好意,想息事宁人。
老板娘对络腮胡说:“李哥,给你个面子,叫她们陪点医药费算了。”
女兵队长作了个手势,圆脸女兵收起枪,络腮胡却不依了,冲着老板娘叫道:“你他妈算那根葱,别以为老子摸了你几下就有面子了,滚到一边去。”接着又队女兵队长叫:“一百万,如果你能拿出一百刀,这件事就算了,否则,你就准备收尸!”
女兵队长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对圆脸女兵做了个手势,轻声道:“叛国,就地枪决。”
圆脸女兵跳了下来,一把将络腮胡按在桌子上,枪口死死地抵住对方的脑门,慢慢扣动扳机,这下白痴都知道她是要来真的,络腮胡更是发出杀猪般的惊叫:“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女兵用枪尾给了他一下,叫道:“老实点,在叫就一枪崩了你!”
贾铭世吓了一大跳,眼这次没有要血溅三尺,忙道:“等一下!”圆脸女兵着队长,就等一声令下。
“我们出去说。”贾铭世笑了笑,果然是军人,比他们这些政客果断多了。
“队长,要不要叫第三小队过来,我们把这个天上人间端了,我有情报,天下人间的老板有问题。”圆脸女兵更狠,明白队长的心思,络腮胡凶狠,难保以后不来找麻烦,在她来,既然做了,就一了百了,做得干脆点。此事在普通人眼中可能认为不可思议,不过在她们眼中却没什么大不了,她们身负机密任务,有司法豁免权,是有先斩后奏特权的。
见女兵队长要答应,贾铭世只得亮出自己的身份。
“你不用担心的,”女兵队长望着他说,指了指地上受伤的红毛,“你们送他去医院,我们走。”
贾铭世望着绿色军车飞驰而去,招呼黄达开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