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角突然一阵嘈杂声,却是有人结账,与服务员起了争执,贾铭世侧头看去,恰好能看到另一间隔间的情形,就见一位穿格子衬衣的肥胖男人指着服务员,粗嗓门大声骂:“妈的你们是黑店啊?一瓶啤酒三块?”
服务员小声解释:“饭店都这个价格。”
肥胖男人骂道:“那是人家大饭店,就你这破小吃部值那么些钱吗?”说着就从身上摸,也不知道在摸什么,好像是在摸工作证,吵吵着要押在这儿,他身边的同伴忙拉住他,说:“别闹了,这点钱,咱就当打叫花子。”
莫珊蹙起秀眉,说:“这人我认识,市法院的,平时看的挺好的呀,怎么喝点酒这个德行?”
贾铭世就笑:“人,总是有很多面具的,再说,现在有几个人敢在你莫检面前耍威风?”又道:“看到喝酒的危害了吧,以后还喝不喝了?”
莫珊嘟起嘴:“我早就不喝了,啤酒,就当解渴,喝一杯也不行吗?”
“不行!”贾铭世斩钉截铁的回答,莫珊就哦了一声。
贾铭世就笑:“我们珊儿越来越乖了!”
莫珊就白了他一眼,小妩媚令贾铭世心中一荡,情难自已。
※※※
“想什么呢,铭世?”莫珊从毛毯下伸出手来,懒洋洋地抚摸着贾铭世的脸庞,用一种近乎于呢喃的声音发问着。
“嗯,我想什么?”贾铭世呆呆地望着毛毯上探出的白皙的膀子,下意识地伸手去摸摸,冰凉的细腻,手感……真好。
“我在想……你实在太湿了,”他呵呵笑了一下。
“湿点,不好么?”莫珊的眼睛迷蒙着,仿佛雾里看花一般地看着他,从鼻子里发出了慵懒的疑问,“嗯?”
“不知道好不好,不过,湿的话,感觉摩擦系数有点小,”贾铭世一本正经道,“要是摩擦系数大点,会不会更舒服些?”
“要死了你,”莫珊轻轻地捶他一下,小拳头娇柔无力,“你就不知道轻点,还嫌不够重?”说着她的右腿,搭上了他的左腿,她的大腿内侧在他的大腿外侧不住地滑动着,媚眼如丝。
“好湿啊,你全弄到我腿上了,”贾铭世感觉自己的腿滑腻异常,“再来一次?”
就在他堪堪进入的时分,他想起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对了,怎么做,你才能不这么湿呢?”
“我太紧了,”莫珊闭上了眼睛,开始准备享受,“不湿还不得弄破你?”
“弄破我?”贾铭世不干了,身子使劲一挺,“想弄破我的人多了,哼,不过这个世界上……没人有这种能力。”
“哦……”莫珊拉了一个老长的颤音出来,双臂在贾铭世宽大的肩头紧紧地一勒,接着就倒吸一口冷气,“好吧,你轻点,我怕弄破我,还不成么?”
“我的很大吧?”贾铭世有点得意。
“大就大吧,你得瑟什么啊?”莫珊不情愿地睁开了眼睛,用脚后跟使劲一磕他的大腿,“快动吧你……”
半个小时之后。
“要不要换个姿势?”莫珊的汗水,已经打湿了额头,但还是孜孜不倦地乐此不疲。
贾铭世可不想离开她,含糊地应对着,“嗯,下次,下次吧,这次就这么着吧,这样就挺好。”
又是半个小时之后,房间里终于再次安静下来。
其后的几天里,莫珊还很是痴缠了贾铭世几次,不过这也正常,初尝情爱滋味的女人,大多都是这样,一开始裤带拴得紧,一旦松开了,就恨不得再也不系上。
贾铭世都有点吃不消她了,不是体力上,而是对性的品尝上,天才知道这女人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奇妙体位和奇思怪想呢。
像现在就是,两人在新阳宾馆房间的浴室里,莫珊双腿大开,双手扶着抽水马桶的水箱站立着,贾铭世在她身后疯狂地撞击着。
“奇怪啊?”莫珊湿漉漉的长发疯狂地甩动着,她一边呻吟呐喊着,一边说着自己的感受,“怎么……怎么……尿不出来呢?”
她听说做这个的时候撒尿,会有一种另类的快感,所以她正在努力地找寻这种感觉。
“呃……”贾铭世一声长叹,终于紧紧地贴着她不动了,一边亲吻着她光滑的脊背,一边含混地说,“对了珊,后天,后天我得回北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