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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一十九章 、罚款看你的诚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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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罗二想不到的是,山间里的大雨,说来就来,哗哗而至的倾盆大雨,让他郁闷地躲在帐篷里,和张卓文大眼瞪小眼,在摇曳的灯光下,一遍一遍地擦拭着手里的柯尔特手枪。

五十米外的山区道路,尽管是一条沙石路,也很快积聚了大片的水洼。

八名他加禄士兵,也在长官的默许下,留了两人在外面放哨,其他人挤进一顶帐篷里,点起酒精炉开始煮干肉;在这些以前在山里奔波受罪的猎户们来,能跟着一个强大的头领,吃喝不愁地四处闯荡,已经是上天的恩惠了。

当然,要是他们没有骄人的战绩,烧刀子的待遇是享受不到的。

帐篷里,躺在行军床上小寐了一会,张卓文不时撩起眼皮,身边的老板,呼吸均匀的罗二,似乎也进入了梦乡。

直到夜里十一点,外面的雨势依旧瓢泼,但张卓文耳边老板的呼吸声,突地停顿了一下,他也随即睁大了眼睛。

“小张,路上有动静,”低低地说着,罗二腾身而起,挥手收了行军床,一支突击步枪赫然在手,哗啦子弹顶上了火门。

张卓文跟着老板,刚刚穿好雨衣,外面的哨兵急匆匆跑过来,撩开厚重的的帆布门帘,精瘦的一张脸探了进来,操起结结巴巴的英语,“长官,公路上好像有卡车声,马上就要到了,”

罗二诧异地瞧了眼这个大兵,在雨天的干扰下。自己也就能听见五百米内的动静,这个兵差不多同时也发现了异常。不错,够机警了。

“苗子,过去,”拍拍这个名叫苗子的士兵肩膀,罗二当先走出帐篷;一脚踩在松软的腐叶上,鼻间股股浓郁的腥土味,在雨水的冲刷下还是那么刺鼻。

啪啪砸下的雨点,很快浇透了罗二的雨衣。低腰快步前行,在山路边的一个土包上,还有一名哨兵,躲在草丛里正探头探脑地张望着。

半蹲在哨兵身侧,罗二举目前望,黝黑的雨夜里,山路远处几盏微弱的灯光上下起伏不定。卡车的发动机声,隐隐传来。

瞄了眼身边的罗二,哨兵脸色不变地再次盯着远处的灯光,“从灯光上,是三辆卡车,估计是从比塔利那边过来的。”流利的英语,沉静的心态,让罗二暗叹一声,自己还是小了这些少数民族,能人无处不在。就找不找得到了。

“你叫什么名字?原来是做什么的?”罗二眯眼渐渐靠近的灯光,浑不在意地问道。太好奇了反而不好。

“报告长官,我是加禄士兵黑礁,以前是渔民,在菲军巡逻挺上做过三年瞭望手,”名叫黑礁的大兵,摸摸怀里的步枪,眼角露出一丝笑意,“长官给当兵的分军田,我就来当兵了,前几天刚领了军饷,”

“当我的兵不委屈吧,”罗二能感受到身边黑礁心里的满足,微微一笑,“攒够了薪水就能娶个俏老婆了,”

“委屈?呵呵,哪有的事,我给人家当了三年兵,满共到手两千比索,一美元就能兑90比索啊,”想想司务发军饷的时候,自己还脸红脖子粗地不要美刀,非要比索的糗样,黑礁黝黑的脸上就是一阵发烫。

好在,自己现在一个月的军饷,就堪比以前三年的津贴了,哪里有什么委屈呀,当兵的不趴在水里卖命,谁给发钱;这些,不但他明白,他的伙伴们一个个也都心里亮堂的很。

“好好干,等你当了排长、连长,在海边建一间别墅,也不是难事,”罗二直起身子,眼着山路上的小型车队,即将距离自己不到百米距离了,哗啦甩出一个沉重的家伙,咔地架在山包顶上。

这突然出现的车队,不用脚后跟去想,就知道是敌人的,不打它一下,哪能对得起自己在雨林里熬了半夜的辛苦。

冷不丁出现的重机枪,还有近在眼前的子弹链带,让黑礁狐疑地使劲擦擦眼睛,又诧异地摇摇脑袋,这才发现见的不是幻影。

“别愣着,给老子供弹,”扔下一箱弹药,罗二嘴角带着冷笑,握紧了机枪扳机;山包下的张卓文,早已经把七名大兵散开,轻机枪也架设在了路边。

沿着蜿蜒的山路,军用卡车亮起大灯,在哗哗的大雨中,车轮冲过一片片的积水,尽了最大的努力,轰鸣着快速赶路;但是,这只有四五米宽的山间公路,崎岖婉转不说,天上无穷无尽的雨水,足以让任何司机小心翼翼不敢放肆了。

好在,这是一条沙石公路,等驶进了库鲁安地区,泥泞的红土地,更是司机的噩梦。

五十米、四十米,当卡车驶近这片雨林边缘,罗二已经清了,当先卡车驾驶室里,两个包着头巾的摩洛人,脸上那焦急的神色时,嘴角处的冷笑愈加狰狞。

“开火,”突然曝出一声厉喝,罗二压平了枪口,“咚咚、咚咚咚,”随着他的枪声,“哒哒哒,哒哒”八支自动步枪,一挺轻机枪,几乎同时爆响,伏击战在大雨中突然爆发。

就算他罗二枪法再臭,机枪放平了枪口一阵横扫,只要方向大致不错,那250发弹雨,也不是卡车能抵挡的;何况,他身边的九个官兵,枪法比起强多了。

“咔嚓,”第一辆卡车的挡风玻璃,直接被打得稀烂,司机和押运的士兵,当场横死在驾驶室,失去控制的卡车,歪扭几下一头撞在路边的大树上,水箱腾腾地冒起了股股蒸汽。

“两边包抄,一起上,”眼见得手的张卓文,挥舞着手里的步枪,大声叫喊着就窜了上去,后面激动的手脚发麻的新兵们。抄起枪也冲了上去。

当黑礁手忙脚乱地给机枪装好弹带,罗二已经站起了身。叼着雪茄慢悠悠向公路上走去,前面阵阵爆响短促的枪声,已然停止了。

走到第一辆卡车前,罗二用手电后车厢,湿漉漉的帆布,把车厢遮盖的严严实实,两名押运的武装人员,浑身是血地瘫倒在上面。武器也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

“快、快,”急促的脚步声,乱哄哄朝罗二跑来;打眼一,两名加禄士兵,在张卓文的带领下,抬着一个同伴急火火地退了过来。

再远处,两辆卡车也是弹痕累累。积水的路边,除了几具尸首五人理睬,四个大兵端着步枪,把两名俘虏踢到在地,跃跃欲试地想就地击毙。

不过,没有长官的命令。随意杀俘是要扣军饷的,严重的话就成了一名光荣的矿工,这可不是谁都能享受的。

“长官,后面一共十名摩洛人,留下了两个。”张卓文跑到罗二跟前,“苗子太着急。冲快了,肺上挨了一枪,”

手电光下,一嘴血沫的苗子,躺在地上已然说不出话,不住地在咳嗽,嗽出来越来越多的泡沫;他胸口上的军装被粗暴地撕开,一名大兵把两个急救包按在苗子的胸膛上,试图止住源源不断的鲜血。白色的急救包,转眼间被血浆泡成了血块。

站在一旁的张卓文,眼巴巴着长官,他知道,苗子的肺部枪伤,如果长官不出手的话,那基本是无望了,哪怕是美军士兵也只能打针吗啡,眼着死去。

不但是他,苗子的两个同伴,脸上流下来的,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一脸祈求地着罗二;烧刀子的传说,他们当然听说了,就是从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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