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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妃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半天后才是松了一口气。
“皇上,您是皇上,为何要听他的?”她只要想起刚才的事,就愤愤不平,他们的就只差一步,只差这一步了,就可以将木家人赶尽杀绝了,可是为什么玉墨浅来了,而且非要保住木锦西的命不可。。
玉封阳猛然转过脸,眸底的狠厉,让冬妃吓了一大跳。
“皇,皇上……”冬妃的声音都是结巴了起来,他还从来都没有见过玉封阳如此的表情,就似乎似乎是要吃了她一般,阴沉,可怕,尤其是一双眼睛,透着嗜血般的恨意。
“你懂得什么?”玉封阳的薄唇冷冷一撇。然后用力的甩了一下袖子,挥出去的风,是不公平还有恨的。
是啊,她懂什么,一个女人懂什么,那人不是别人,他是玉漠浅,是他的皇叔,是他父皇的皇亲弟,他父亲的皇位本来就应该是那个人的,他现在的皇上也是那个人的,他手中有一道密旨,如果他这个皇上当的不好,当的有愧对于天宇,有愧对于天下,就一个玉漠浅,完全的可以将他从这个皇上位上面拉下来,他可以无惧任何人,但是玉漠浅,他必须给足面子。
想到这里,他心中的那种愤恨并没有因为木家的消亡而消失,反而更加的强了。他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女人,那一眼,连一丝的怜悯也没有,有的也就只有深深的鄙视。
“木幽舞,这个不能怪我,要怪就只能怪你是姓木的。”
宫门再次攻开,他大步的走了出去,外面的太阳照在他的脸上,明明是阳春三月,但是他的脸上仍旧是一片可怕的荫翳,有种东西再也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