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不过是一个在暗中挣扎生存的小人罢了。不用太过在意,她若一直执迷不悟,终有一天会自食恶果的。”墨浅羽坐在凳子上,倒了三杯茶,自己喝了一杯,示意两人也坐下喝茶。
临清和夏竹死活不肯,墨浅羽只能耸耸肩,道:“她不敢过来了,临清,你回去看看子言怎么样吧!”
“王妃,奴才留在这里守着您便好了。王爷的武功近几年来大有长进,加上这样的事情常有。无非就是那些人生怕王爷不是真的想放弃争夺王位,想趁王爷不在京城时将王爷除去。那些阴险小人,若是王爷真的要争,别说他们,太子爷都不一定能争得过我们家爷!”临清很是不屑的说道。
“没想到你对我这么有信心啊!”公孙言换了一身墨蓝色绣暗纹的锦袍,浑身带着些许冷意与杀意,还有淡淡的血腥气走了进来。
“有没有事?”墨浅羽上前温柔的问了句,公孙言笑笑,道:“你还不知道我的本事?那些人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不足为惧。”
“恩,你也不用太过担心,我已经开始修习内力了,等经脉都通顺后,再加以药物调养,这具身子就不会有事了。至少,可以自保,不用你这般牵挂了。”墨浅羽笑着说。
临清和夏竹早就离开了房间,在外头候着了。
“你从来都不是我的负担,你身子不好,快些睡吧,我留在这里陪着你!”公孙言笑眯眯的抱着她上床,为她脱去了外套,盖上了被子,穿着衣服躺在了墨浅羽的身边,一手抱着她的腰,两人相依着进入了梦境中。
夏竹睁大了眼睛,瞪着临清,临清耸耸肩,道:“小丫头你放心吧!王妃身子不好,我们家爷也不是禽兽,不会胡来的。你不是都听到那会儿王妃说过的话了么,王妃和王爷可是受仙人指引才能再次相聚的。他们可是夙世因缘,谁都拆散不了的。放心去休息吧,这里我守着,让个小姑娘陪我在这里喂蚊子,我可过意不去!”
“守着小姐是我身为奴婢的本分,不用你管!你守好你的,我守好我的,不就好了?”夏竹冷冰冰的说完,便不再开口说话了。
临清耸耸肩,看了她一眼,吊儿郎当的靠墙坐在了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看着天空中高挂的明月,不再吭声。
夏竹则安分的坐在门前放着的圆凳上,也看着夜空上的星辰与月亮,一句不言。
隔天早上,墨浅羽醒来后,公孙言已经不在身边了,她伸了个懒腰起身,觉得浑身舒畅不已。
走到窗前推开窗户,朝阳刚刚徐徐升起,墨浅羽眼底一亮,席地而坐,吸收紫气入体修习真气,等紫气完全消失后,她已顺利打通了三处堵塞严重的经脉,加上昨天的努力,体内一般的经脉都已经通顺了。
昨晚又服下了固元丹,今日只觉浑身轻松了许多。
又服下了一颗培元丹,才唤了一声:“春桃。”
“小姐,您起身了?”在外间的春桃,秋月听到后,纷纷端着洗漱用品推门走了进来,昨晚守夜的夏竹也已经回房休息去了。
“小姐,王爷一早就过来了,正在大堂陪老爷说话呢!您今天要过去一起用早膳吗?”春桃笑着问墨浅羽,墨浅羽洗好脸,用盐水漱口,这才回道:“自然要去的,帮我宽衣吧!”
“是。”春桃见小姐身体果然好了不少,心里高兴的不行,去拿了两套衣服出来,一套是枚红色的绣花襦裙,一套是斜襟绣荷窄袖衣裙。
“穿淡绿色那套吧,天气炎热,看着也舒服一些。”墨浅羽指着绣荷窄袖衣裙道。
春桃哎了一声,将枚红色的那套放好,给墨浅羽换了衣裳,秋月则为她梳了发,插了两支珠钗和一根小步摇后,墨浅羽就不肯再戴了。
“行了,走吧!”
“哈哈哈,好,好。有阿言你以后照顾羽儿,我心里啊,放心。”莫老爹不知在跟公孙言说着什么,墨浅羽刚到,就听到他开怀的笑声。
“爹,你和言在说什么呢!这般开心?”墨浅羽笑着进入花厅,笑问着。
“没什么,女儿啊,快来坐下,你身子今日感觉如何了?”莫老爹赶紧上前扶着闺女坐下,一边关切的询问。
墨浅羽仰起头笑道:“我气色这么好,爹您难道还看不出来?放心吧,昨天不够是累着了,昨天言用内功帮我治疗,我早就觉得轻松许多了,再说了张老太医不还在家里住着的么?您要实在不放心,等下让老太医给我把个脉不就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