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开哲不好意思地看了看二位道,“这杀气好大啊!妈、大姐,我过去了。“他接着笑道,“我怕我去晚了,婉婷她急的跳脚。”
“那丫头,是喜欢你的。”程母给他以信心道。
“我知道。”曹开哲笑道,“妈,大姐我出去了。”
“你来干什么?”程婉婷压抑着怒气道,“我们家家庭聚餐。”
“我又不缺那口吃的,我是来给你洗车的啊!”曹开哲笑呵呵地说道,“为了答谢你救命之恩啊!就是给你洗一辈子车都成,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洗什么车,你病好了。”程婉婷压抑着怒气问道。
“好了,多亏你的药。”曹开哲痞痞地说道。
程婉怡隐约听着他们俩打情骂俏,笑着对程母道,“是不是恋爱中的人都会睁着眼睛说瞎话。”
“呵呵……”程母笑道,“我看啊!你妹妹早晚是曹开哲这网里的鱼。”
由于程母的挽留过节呢!所以陆江船和程婉怡留下住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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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下午,茶餐厅内,顾雅螺正在吃下午茶。
“顾雅螺。有您的包裹?”邮差站在茶餐厅外喊道。
顾雅螺拍了拍手上的面包屑,颠颠儿的跑了出来,“我的包裹呢!”
“这是您的包裹。”邮差把一个大大的包裹从车上提了下来。
“请您签收。”邮差把单据递给了顾雅螺。
顾雅螺快速的签收了下来,邮差骑着车子就消失了,留下她看着大大的包裹纳闷。
顾雅螺一早就看到了航空邮件,就猜到是路西菲尔寄来的,只是这么大的包裹到底装了什么?就这么大咧咧地送来。不怕长辈们猜疑?
看来这包裹不是给我的了。
顾雅螺拎了起来。不太重,她就拎着上了二楼。
顾雅螺把大大的包裹放在客厅中央,很干脆的拆开了。目瞪口呆的看着卫生棉!他这个家伙,真是彻底的无语了。
“叮铃铃……”电话响了起来,顾雅螺瞥了一眼电话,拿了起来。“喂!看见我送去的包裹了吗?”
“你怎么寄来这个?”顾雅螺深吸一口气挑眉道。
“怎么生气了,别自作多情。那么大的包裹不是寄给你的。”路西菲尔轻笑道,“还没有来吧!螺儿还没有长大对吧!”
“路——西——菲——尔!”饶是顾雅螺冷心冷清,脸也如玫瑰花似的,红得滴血。
路西菲尔忍着笑。“我是送给长辈和你的姐妹们的。”他接着又道,“别急着恼,这是我们厂子生产的。第一批产品。自粘式背胶卫生棉,更是好自在蝶翼式的。给女性以贴心的保护。”
“我说你闭嘴。”顾雅螺恼羞成怒道。
“怎么了,我说错了吗?”路西菲尔无辜地喊冤道,“螺儿不知道,自由国度的美国,现在的卫生棉实在太粗糙,没有护翼不说,还不能自粘……”
“路——西——菲——尔!”顾雅螺喊道,声音陡然高了八度。
路西菲尔即使拿开听筒,也能听见她女高音式的喊声,揉揉耳朵道,“不用那么大声,我听的见。”
“好了,我不提这件事了,你把包裹交给陆家的女人们吧!”路西菲尔嘱咐道。
“怎么不吱声了,喂喂,你好,你好!怎么生气了,好像没有挂断!你好?你好,宝贝儿,亲爱的、honey……”
顾雅螺拼命地深呼吸出声道,“你叫我什么?”再不出声,谁知道这家伙又会怎么称呼她。
路西菲尔提高声音道,”啊?没听见吗?亲爱的。多深情多甜蜜的称呼呀。亲爱的。”
顾雅螺刚想回嘴,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顺着他的话,那是正中他的下怀。
“什么声音,窸窸窣窣的。”顾雅螺轻蹙着眉头问道。
路西菲尔隔着睡衣挠自己的肚皮,感觉不给力,解开睡衣,使劲儿的挠。
路西菲尔闻言赶紧说道,“好像吃的不合适,过敏了,有点儿有点儿痒痒,正挠肚皮呢。”
顾雅螺闻言立马撇撇嘴道,“你不恶心我不算完是不是,上一次剪脚趾甲,这一回又挠痒痒,下一回你是不是该挖鼻屎了,再加上打嗝、放屁,就齐活了。我生气就让你那么高兴。”
“哈哈……咳咳……”路西菲尔也被恶心的够呛。
“哈哈……听不见你发脾气这心里老觉得空落落的。”路西菲尔嬉皮笑脸道。
“你还在挠吗?”顾雅螺收敛脾气有些担心地问道。
路西菲尔挑眉笑道,“螺儿这么有兴趣,我挠给你听。”
顾雅螺顿时脸黑道,“我挂电话了,感觉皮屑都漂洋过海飞过来了。”
路西菲尔轻笑道,“那你痒痒的时候怎么办,不挠啊?拿针一下一下的扎啊?我这是人之常情。”
顾雅螺没好气地说道,“反正不会在电话里只顾着挠痒痒。”
“哎呀!症状还不轻呢?好像虫子咬了似的。”路西菲尔夸张地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