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惠芬目光一一扫了一下小字辈道,“有句话怎么说来:大意是,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
顾雅螺补充道,“善游者溺,善骑者堕,各以其所好,反自为祸。”
“对螺儿说的对。”江惠芬重重地点头说道。
陆皓杉偷偷瞥了一下奶奶和妈,小声地辩解道,“那病死的都是当年出生的,不从娘胎里出来就不会死了。”
“妈,我看这小子不是挨骂,应该挨打才是。”陈安妮这眉毛立刻竖起起来道。
“够了!”陆忠福发话道,“如果人人都畏畏缩缩的那岂不是歹徒更加的嚣张。”
“老头子!”
“爸!”
做为女人不依了,语气中充分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眼看着男女大战即在眼前,顾雅螺赶紧说道,“都怪该死警察办事不利,他们要是扑灭罪行,就不会有那么多歹徒猖狂了。”
顾雅螺转移了话题,这下子长辈们不论男女有了宣泄口,痛骂警察不作为,只知道收黑钱……
呼!顾雅螺松了口气,陆江舟朝她竖起了大拇指,干得不错!
“好了,天不早了,大家赶紧休息去吧!”陆忠福发话大家各回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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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婉怡还没打开房门,就听见电话铃声一直叫,“准是爸、妈来的电话,估计从婉婷哪里知道消息了。”
“你别跑,我来。小心肚子,我来。”陆江船推开门两三步拿起了茶几上的电话,“爸。是我,我是江船,我们都没事!没有受到惊吓,让您担心了,婉怡就在我旁边,她很好,我让她听电话。”
“妈。没事?您外孙没事,江船护着我,妈。您开口闭口都是外孙,您不怕我生两个外孙女啊!”程婉怡坐在沙发上不满地嘟着嘴道。
陆江船从厨房里端一杯牛奶放在了茶几上。
程婉怡端起牛奶举杯朝他示意道,“谢谢!”
“那敢情好,生两个和你一样的女儿。气得七窍生烟才好了。我外孙女真是替她外婆报仇了。”程母哼笑道。
“真是恶毒的诅咒。”程婉怡噘着嘴道,然后又笑道,“妈,没事,真的。别担心,我很好。晚安!”
程婉怡举着听筒给陆江船,陆江船冲着听筒说道,“妈。晚安,爸晚安。放心我会晚上看着她的。”
程婉怡放下电话后,咕哝道,“妈就是爱瞎操心,哪里受到惊吓了。”
“你这个小没良心的。”陆江船弹了她个爆栗道,手放在她的小腹上道,“宝宝啊!咱可不听你妈妈瞎说,咱是孝顺的好孩子。妈妈再唠叨,咱也不许不耐烦啊!”
“对不起,宝宝,妈妈说错话了,妈妈不是那个意思哟!”程婉怡双手覆在陆江船的手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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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三楼陈安妮也不在唠叨陆皓杉了,“行了,赶紧睡觉去吧!”
陆皓杉和陆皓舞两人道了声晚安便进了房间。
陈安妮在客厅翻出来急救箱,看着陆江帆道,“坐下吧!我给你上药!”
“上什么药?”陆江帆明知故问道。
“手啊!别以为我没有看见。”陈安妮抓过他的手道,“你看看都出血了。”拿着酒精棉球小心翼翼地心疼地擦着他的手心,“你使多大的力气啊!”
“吓着了吧!”陆江帆心有余悸地看着她道。
“是啊!能不吓着吗?”陈安妮嗔道,“现在这心还砰砰直跳。”
“可孩子们还以为自己是superman呢!根本不懂我们的心。”陆江帆摇头无奈道。
“哪里知道我们担惊受怕的。”陈安妮叹息道,小心地给他贴了个创可贴,“好了,我们洗漱一下休息吧!今天可真够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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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雅螺他们送陆江丹回四楼,知道她肯定吓坏了,而且也肯定有话要说。
陆江丹一进房间就抓着顾雅螺他们三人从头摸到脚,顾展硕笑着说道,“妈,我们没事!”对于拆炸弹,打晕炸弹男事,他选择了隐瞒。
陆皓杉前车之鉴摆着呢!相信妈妈知道他们干的事,顾展硕一打哆嗦,着实让人害怕……
顾雅螺琢磨着现在看来炸弹男和劫匪应该不是一路人,手法不一样。
“真的,放映厅的观众群起而攻之,没有把他们那些劫匪给打死,真是他们的幸运。”顾展砚笑着说道,“那些劫匪可真是惨了。”
“妈,别担心。”顾雅螺紧接着又道,“妈,给我们下碗面吃吧!感觉肚子饿了。”她摸摸自己的肚子可怜兮兮道。
“我也是好饿啊!”顾展硕两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