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这样的贱.货,就是欠收拾!”
赵景予瞧出她眼底的惊惧和害怕,那些怒气才似乎隐隐消散了
一点,他将手心中的长发用力拽紧,岑安不得不用力后仰脖子,才能舒缓头皮上被撕扯一样的剧痛。
比起他的所作所为来讲,似乎他这些羞辱的语言,更是让她难以忍受。
但她此刻却只能死死忍着,她知道,如果她不服软,他不定还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举动来。
岑安自小就倔强,从来都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可到如今,她方才知晓,在这样肮脏的世上,更多时候,却是不得不低头。
“赵景予……对不起,方才我不该骂你……”
岑安强忍了眼泪,不知自己是怎样屈辱的说出这样讨饶的话,可她真的害怕,害怕那刚刚愈合的伤口再被撕开一次,那样的痛,没有女人想要再承受一次。
但赵景予却并不打算放过她,如果不一次直接把她收拾的服服帖帖了,少不得她以后还要生出什么幺蛾子来。
他又不是没见过这样倔脾气的女人,被他在床上压着狠狠干了两次,不就老老实实让往东不敢往西了?
只是他大约从来都未曾想到,这个叫岑安的女孩子,在她那样单薄和纤弱的身躯里,到底又藏着一颗多么倔强勇敢的心脏。
以至于,他这些向来效果惊人的手段,在她的身上,竟然也效果全无。
“岑安,如果你一开始就这么聪明,那不就万事大吉了?”
赵景予邪佞一笑,伸手捏住她的下颌,低头去吻她颤抖的唇。
岑安强忍住满腔的屈辱和恶心,闭了眼,默默承受。
他的味道,香烟的浓烈,须后水的清淡,交织在一起,却构成了强烈无比的雄性气息,灼烧的呼吸,粗硬的掌心,岑安只感觉自己就像是渺小的蝼蚁,哪怕拼尽了全力,却也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她整个人都在瑟瑟颤抖,宛若是雨夜无家可归的可怜小猫,赵景予品尝到她唇舌之间的香甜味道,不自觉的越吻越深,而扯着她头发的力道也是有些失控的渐渐加重……
岑安疼的额上冷汗涔涔,感觉到他甚至有些变态的咬着自己的舌尖和嘴唇,却也不敢开口,只祈求,他能放过她这一次……
身上最后一丝衣物被扯去的时候,岑安终究还是绝望了。
“岑安,做了错事,就该乖乖受罚……”
赵景予轻咬了咬她的耳垂,“不过……如果你让我舒服了,我倒是可以考虑对你下手不那么重……”
他的指腹,似乎若有似无的滑过了她初初愈合的伤处,岑安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忍不住的全身颤栗起来。
赵景予捏住她的下颌,逼着她张开小嘴,直到他酣畅淋漓的发泄出来,方才将浑身瘫软的她推到一边。
岑安捂着嘴一阵一阵干呕,几乎是连滚带爬一般到了盥洗室,拼命的漱口。
赵景予点了一支烟,烟雾升腾之中,却不自禁又想到她嫣红的小嘴和笨拙青涩的动作,忍不住的下腹又是一阵紧绷,真是个欠干的贱.货!
翻身下床,直接扯住岑安的头发,将还来不及穿浴袍依旧赤着身子的她按在浴缸边缘,随即,却是毫无怜惜的直接进入。
岑安痛的失声尖叫,明显感觉到一阵热流涌出,而那初初愈合的伤处,仿佛又被撕裂开来,她忍不住哭起来,嘶声哭喊:“赵景予你杀了我,你干脆弄死我吧!”
赵景予低头看到她腿上蜿蜒的血线,不由得微微蹙眉,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要停下,但她的身体实在太紧致美妙……
仿佛只持续了半秒钟的念头,腾时之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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