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赌最后一把,赌这些人不敢说出实情,赌赵景予如今只是猜测,还未曾有真凭实据。
“月出……怎么又和月出扯上关系了?”赵太太有些不悦的看向儿子:“你一走这么久,月出天天念着你,现在好容易回来了,你又板着一张脸,月出是哪点不好了,你摆脸色给她瞧?”
赵太太拿出长
辈的架势,赵景予却并不理会,只是给赵成使了个眼色。
赵成一脚踢在面前两人身上:“还不快说!”
那两人显然早已被打的怕了,此刻神志恍惚的匍匐在地上,只想赶紧把该说的说完,好能喘口气喝口水睡一会儿,也好过这样生死不如的折磨。
眼瞅着两人竹筒倒豆子一样将事情的所有都说了个清楚明白,赵家众人都有些目瞪口呆的望向宋月出,而宋月出心底最深处绷着的那一根弦,终是在他们说出这一切那一刻,铮地一声崩裂开来。
她豁然抬起头,却已经是泪盈于睫:“景予,我不知道我什么得罪了他们两个,要他们说出这样异想天开的言辞来,我一直待在北京,你走之后,我忙着拍戏,在剧组整整待了二十天才得空回家一趟,他们说是我吩咐他们去害人的,我想知道,我连那个梁宸是谁都不知道,名字都没听说过,好端端的,我为什么要去害他?”
她向来心思聪慧,能言善辩,这一番说辞说下来,赵家几人都有些面面相觑,但心里却都信了大半。
宋月出一个千金小姐,养尊处优娇滴滴的,怎么可能有这样歹毒的心思,再者说,宋月出忙着拍戏,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心里不由得更加信了几分她的说辞。
赵至诚更是率先说道:“景予,单凭这两人一面之词,你就恼了月出,依我说,你也太武断了一些,不要说月出不是这样的人,就算她不满岑安,但那梁宸是谁,我和你母亲都尚未曾听说,她又从哪里知晓的?”
赵太太也连连附和。
赵景予却只是淡漠一笑:“事情来龙去脉,我已经查问清楚,不管她有没有做这些的理由,我只看事实说话。”
“还有……”
他忽然转过身来望着众人,那原就沉稳内敛的男人,此刻两鬓添了微白,面容憔悴寥落至极,更是让众人心中称奇。
“我这一次去奉化,原本是为了和岑安签署离婚协议,但她遭逢不幸,生死未知,我和她还未曾解除夫妻关系,我也不想,解除和她之间的夫妻关系,所以,我和宋小姐的婚约,就此作罢……”
他话音刚落,立时满堂哗然,不要说宋月出站在那里摇摇欲坠哭的泣不成声,赵至诚也是暴跳如雷。
他靠着宋家走到今日这个位子,这几年尝了不少的甜头,哪里肯得罪宋家?
“景予!你这是在胡闹!婚姻大事,岂能儿戏!”
赵景予惨淡一笑:“是啊,婚姻大事,岂能儿戏,我也是到了如今方才知晓这个道理,既然我明白了这个道理,那就更要慎重,我和岑安,八年夫妻,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抹杀的事实,如今她生死不知,我更是不能做一个薄幸男人,所以,和宋小姐的婚事,怕是我不能履行了!”
“她自己要找死,岂能怪你怪我们赵家?景予,你不能糊涂!月出待你如此真心,你不能辜负她……”
“宋小姐待我一片真心,我赵景予却消受不起,若非宋小姐私底下动了这些手脚,岑安又怎么会去自寻死路?对这些孰是孰非,我心中自有考量,我的婚事,我的妻子,只有我自己能决定到底是谁,还是不劳父亲您费心了!”
赵景予说完,转身就向外走,赵成和姜墨立时让人带了那两人跟着向外走。
“我已经通知了警局,警察自然会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宋小姐也无须担心,如您真的如您所说是清白的,那我相信法律也不会颠倒黑白!”
赵景予淡漠的看她一眼,唇角有菲薄冷笑,他的声音再一次轻轻响起:“你没想到吧,她这一跳,我却明白了我的心,我这辈子都不会娶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宋月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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