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晨光璀璨,单层的窗帘遮不住阳光,屋子里渐渐亮堂起来,将这一切旖旎的景致,都映照的清清楚楚。热门</strong>
身材高大结实的男人,宽肩窄臀,双臂紧实有力,紧紧箍住身下娇小的女人,低头缱绻亲吻,久久不愿分开…沿…
而岑安,周身上下皎白如玉一般,不着寸缕的横陈在那浅绿色之上,一头长发蜿蜒着从床边垂下来,最初还只是轻微的晃动,到最后,已然快速的摇曳起来……
“安安,安安……”
赵景予一声一声唤她名字,岑安双瞳里已是含了靡丽水光,洁白贝齿咬着嘴唇,那柔嫩的唇肉上,赫然已是一排明显齿痕……
他素了这么长时间,就格外的不知餍足,一次一次缠着她,到最后,岑安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他却还是兴致高涨的样子纺。
岑安想,这哪一点像是个昨天还在昏倒的男人啊。
岑安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日暮偏西,窗帘上影影绰绰的映出来外面树木的影子,枝叶婆娑之间,筛下了万点碎金子一样的阳光,就从那缝隙之中跃入房间的地板上,缓慢摇晃。
好多时候都会有这样的感觉,一觉醒来,总是不知身在何处,不知什么时间一样的错觉,而此刻岑安就是如此。
脑子里仿佛盛着一团浆糊,眼睛也有些涩涩的疼,就这样兀自睁着眼睛看着窗子,却是久久都未能回过神来。
身上的酸痛开始提醒她,今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其实她自己也知道,赵景予这样强烈的索求欲,她八成也是逃不过的。
但她却没有想到,会这样快。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男人得到了,往往就会觉得那个到手的人不再那么的珍贵。
可是女人失去了,失去的同时又觉得心里也怅然若失,总想抓住一点什么,不然就是一肚子的忐忑。
可她再不是当年的单纯和一无所知,这一具身体,也并非清白如昔,岑安想,她也并非不能把持住自己的心。( )
赵景予推门进来的时候,正看到她躺着发呆的样子。
“想什么呢?肚子饿不饿?”
岑安还真是有点饿了,就点点头。
“那你起来收拾一下,咱们出去吃。”
岑安身上没穿衣服,是绝不肯当着他的面起来的。
赵景予和她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又怎么会不知道她?
有时候牙尖嘴利的厉害,有时候固执倔强的可怕,但更多的时候,那脸皮还是薄的不行的。
在她嫣然的颊边轻轻吻了一下,又抚了抚她的头发:“我在外面等你。”
岑安看着他关上门出去了,这才从被子里钻出来,进了浴室,下一眼看了一下镜子,立时脸颊就烫了起来。
她身上几乎没有一处好的了,到处都是斑驳的吻痕,青青紫紫的,粉红嫣然的,一片一片,几乎身上每一寸肌肤上都有,岑安不敢再多看,赶紧开了淋浴放热水。
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特意选了高领的薄毛衣,春末的天气,其实已经穿不到这样的衣服了,可是脖子上根本不能看好吗?
一出卧室,岑安却愣住了。
不大的客厅里,几乎都要塞满了人!
赵成和姜墨站着,徐长河高崇元几个在椅子上坐着,听到她开门的动静,几个人都一起看过来,可那眼神和嘴角的笑,怎么就那么的不怀好意!
岑安立时就要缩回去,赵景予却已经叫住了她:“安安,今天长河他们都过来了,咱们出去吃吧。”
岑安脸红的犹如煮熟的虾子一样,好半天才‘嗯’了一声。
“嫂子,你可算和三哥和好了啊!你都不知道,三哥以为你死了,头发都白了……”
高崇元急的不行,一个没忍住就八卦的询问,
“你不说话,别人也不会把你当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