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宴举行的并不是很顺利,他们的宴席在酒店的二层,而一层也有人在举行宴会,不知怎么的闹了起来,却波及到了楼上去,还伤了几个骆家的亲戚。
那几个亲戚算是比较远房的,几乎都没什么血缘关系了,平日里人品也是出了名的不好旎。
大约他们是知道这个骆家的姑爷手里有钱的,因此一个个吵嚷着要报警闹大。
苏志豪心知肚明,主动提出赔偿了那几个亲戚一笔钱,哪怕他们狮子大张口,苏志豪却也忍了下来。
湘莞心里知道,席佑晨那样骄傲的性子,被她这样‘羞辱’了一次,又怎么会咽的下这口气,这事,大约也是他做的吧。
也好,让他出出气也好,毕竟,是她对不起他鞅。
湘莞心里一丁点的怨气都没有,可她不知道的却是,这事,完全是宁淳背着席佑晨做的,而席佑晨知道之后,甚至对宁淳发了一通脾气。
“佑晨,我真不知道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骆湘莞根本是一个骗子,你到了这样的地步,还维护她!”
宁淳气急,两人这还是第一次起了争执。
“我说了我不想再听到她的事,也不想再和她有任何的瓜葛,就当她这个人不存在不行吗?”
席佑晨蹙了眉,眼底有明显的薄怒。
宁淳这样做,骆湘莞定然以为是他的作为,怕是在心里也在嘲笑他,嘲笑他还耿耿于怀着他们之间的事呢!
他实在不想再想起骆湘莞这个人,她要和那个混蛋人渣在一起,那就在一起好了,她自找死路,又能怪得了谁?
而他席佑晨,没了她骆湘莞,还有全天下不知多少美女等着他,他也不是离了她就活不成了。
“你能忍,我不能忍还不行吗?那个苏志豪,算什么狗东西?凭什么这么便宜他?
“谁说要便宜他了?”
席佑晨不想再和骆湘莞有瓜葛,可苏志豪,他却是绝不肯放过的。
“他那样利欲熏心的人,你知道什么样的惩罚对他来说最惨痛吗?”
席佑晨就那样薄冷的一笑:“让他站在高处,然后再重重的跌下来,宁淳你说,这样折磨那个跳梁小丑,是不是更让人心里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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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莞要去上海的前一夜,却忽然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
原本她并没有当一回事,还以为是这段时间身体不好的缘故,可在又一次闻到了异味就冲去洗手间呕吐之后,湘莞的心再也没有办法平静下来了。
她细细回想了和席佑晨从前的几次,他从国外出差回来那一次,他们是没有安全措施的,而那个时候两人都认为是安全期不会有意外,可是……
如果真的她怀孕了,那么孩子,定然就会是那一次来的……
湘莞不知道自己一个人坐了多久,直到敲门声响起,骆报国走了进来。
他把手里的一个盒子递给湘莞:“……这都是你母亲当年的陪嫁,这么多年了,不管过的好歹,她喜欢的,我都好好保存着呢,现在你要嫁人了,爸爸就把这些东西交给你……”
湘莞接过来,沉甸甸的盒子,压在掌心里直往下坠,湘莞忽然就掉了眼泪:“爸爸,我不想走……”
她不想离开这里,不想去上海,不想和苏志豪结婚,她不想,不想和一个自己不再喜欢的男人在一起。
“傻孩子,谁家姑娘长大了不是要嫁人的?”
骆报国也舍不得女儿,可他也知道,这个家,女儿是待不下去的,他又能活多久呢?他走了,难道要女儿在后妻的眼皮子底下讨生活?
还不如,就赶紧在他活着时嫁出去,也好有个人能照顾她。
不管怎样,那苏志豪肯为了女儿从英国回来,也多少说明了他对女儿是真心的。
湘莞离开宛城那一天,是夏末。
清晨起来的时候,天气还极好,可到了湘莞要离开的时候,却下起雨来。
苏志豪帮她把行李拿到车子上,他买了车,不算贵,却也要二三十万了,湘莞没有问他怎么
有钱买车子,只是沉默的和爸爸告别,上车离开。
苏志豪开了广播听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