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单叔关心,我的身体没有大碍了,只是要耗费了时日罢了。”楚茯苓笑着应道,对于单叔一向对她的爱屋及乌,已经习以为常了;因为左秦川的缘故,单叔一向对她关心有加,许多时候,只要有她在的地方,左秦川通常都是个摆设。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夫人,您先歇着,我去叫厨房的人准备人参鸡汤。听说您这次伤的挺重的,这回可要好好补补了。”说完,单叔风风火火的往厨房的方向跑去。
看着老当益壮的单叔,楚茯苓眉开眼笑,“单叔还是这么风风火火的。”再次见到单叔,好似过了许久一般,有一种重见古旧的感觉。
左秦川但笑不语,走进大厅,将她放在柔软舒适的沙发上,“累不累?身体吃不消的话,我们先上楼歇着;等人参鸡汤准备好后,我叫你。”
“没事,能撑得住,等喝了人参鸡汤后;再沐浴一番,喂了孩子们再休息。他们也有半个月没见到我了,这么久不吃母乳,他们都快忘了母乳的味道了吧!”说到此,心底升起一股惆怅来。
“不会,他们敢忘记你,我就揍他们。”左秦川抬手拂去她紧蹙的眉心,拿起沙发上的小枕头,放在她的背后,“靠着歇会儿,节省些体力。”
“嗯。”楚茯苓乖巧的靠在小枕头上,舒服的找了个位置,斜靠在沙发之上;抬头见,便见左秦川命宫处的黑暗已经涌现,心下大惊,“秦川,这半个月,你有没有出去过?或者见过什么人?得罪过什么人?有没有可疑的事情发生?”
天哪!劫数居然加快了,是谁在背后操纵?
现在的她无法推算,想要开启天眼也受到了伤势的限制;这可如何是好?
“没有,我一直陪着你。”左秦川坐在沙发上,见她脸色突变,也被吓了一跳;继而,摸了摸她的脸颊,将她搂进怀里,“是我的劫数要到了吧!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别忘了,我是阴煞都没办法入侵的体质。”
楚茯苓怔怔的摇着头,太突然了,她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布置,“左秦川,你马上打电话给祁子坤他们,叫他们立刻以你的名字命名;建立一个慈善基金会,要在两天之内建立完毕,并且将资金全部用作善事。资金越多越好,一定不能拖延。”
“为什么?”左秦川不解的问道,以他的名义建立基金会没问题;可要在两天内建立好基金,并且将资金全部用作善事,有点棘手。
“你的命宫处太黑暗了,来势汹涌;若我猜测不错,应该就在这两日。这几天你就别出去了,就在庄园里陪着我。”楚茯苓严肃的凝视着他,沉重的道:“希望这些福缘,能减轻你的劫数。”
本就是躲开了劫数,劫数再次找上门来,只会更加汹涌,更惨烈;增加的倍数,她也不知道了。
左秦川眉心紧蹙,剑眉轻佻,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好,都听你的,我都陪着你;不出庄园,你放心吧!”不得不郑重对待此事,茯苓的劫数差点要了她的命,劫数真的不是他以前想象的那么简单的。
“打电话,打电话,马上让祁子坤三人着实办理;越来越好,对了……”楚茯苓催促道,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拿起背包;从里面掏出古画,“左秦川,你把这幅画挂在大厅正中央的墙上;师傅说此画能镇煞化灾,希望对你的劫数有帮助吧!”
左秦川接过古画,“好。”松开揽着她娇躯的手臂,起身走到大厅正中央;展开古画,提着画轴,脚下一踏,一跃而起,将古画挂在正中央的特殊挂件上。
古画挂上的瞬间,整个古堡的气息为之一变;以往古堡是趋于平和,而现在确实真真正正的平和,古堡内周遭的煞气也被震慑住了。
左秦川转身的瞬间,他命宫处的黑暗之气暗淡了许多;太好了,师傅之言,果真不假。
不仅镇宅,还有化灾之效,再加上基金会的福缘;左秦川的劫数便会缓和许多了。
左秦川取出电话,给祁子坤拨出电话,铃声响了两声便被接了起来,“子坤,从现在放下你手头所有事宜,叫上雷惑和孟相君,立刻注册一个慈善基金会。”
“拿过来,我和他具体说一下。”楚茯苓朝他招招手,待左秦川走到身前,立马接过电话,“喂,祁子坤,我接下来的话你一定要认真听好了;事关左秦川的安危,你们有一项没做好,都可能危及他的生命。”
“是,大嫂,请说。”祁子坤郑重回道。
“基金会的名字就叫左秦川基金会,划三亿到基金会中;首先解决受伤退役的军人创业问题,第二考虑贫困山区的捐资,第三对失孤老人进行扶贫,第四对家境困难的,学习好的人家,不管是城市还农村,只要人品好,家境确实贫寒的,都资助。”楚茯苓头脑清晰的将具体方向说了一遍。
“是,大嫂,我记下了;立刻开始实施。”祁子坤却不明白,却也没有多问,对于楚茯苓如此疾言厉色,很是少见;态度也郑重、谨慎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