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女人用毒物的手法,不像泰国降头师的手法,更像是苗疆那边的手法;只不知马千九都勾结了些什么人。
上一次杀马千九时杀的男人,用的手法,与这女人的很是相似。
忽而,脑中闪过一些片段,不由大吃一惊;三年前堂口内出事中蛊之事,十有*也与这个女人有关。只是三位师叔为何没有查出她的存在?是她的组织做的太隐秘,还是这个女人在组织里扮演的角色,不容她暴露?
越想越多,越想越心惊,她以为所有事情都已经结束;没想到,此人隐藏的这般深。
“茯苓,上车。”不知何时,一辆小车停在她的面前,左秦川打开车门,伸出头,对其道。
楚茯苓回过神来,收回沉思的思绪,弯腰钻进车里;看着望着她的目光中满是紧张和害怕神情的四个宝宝,心头一软,暂时丢开了那些推测。伸手摸了摸他们的小脑袋,在左秦川旁边下来,“别怕,妈妈没事。”
“师傅,那个人是谁?为什么有那么多毒虫?”小傅浪眼中闪烁着光芒,有着不属于这个年龄孩子的深思和小心思。
楚茯苓伸手车门,将小傅浪从左秦川旁边抱进怀里,摸着他的小脑袋说道:“那是个女人,她手中有蛊,也有毒;拥有这些毒物并不奇怪,只是,你和弟弟们的修为太低,遇到这种人,能避则避,不能避也不要发生冲突。”
“师傅,为什么我们要避开?那个女人欺负我们。”小傅浪眼里一划而过的狠辣,他的情绪在不知不觉中发生着改变,三年时间不长也不短;回天星门的时间也不少,从傅博润和胡睿几人讨论事务时也带着他,从不避讳。
三年沉默的聆听,并不是他什么都不懂,而是他觉得有师公和师叔祖顶着;他没必要去考虑那些事情。而当,这些事,落在他的身边时,他却无能为力。
“好了,你知道记住师傅的话就好,别想那么多;那个女人不是你能对付的了的,以后,好好修炼便是,师傅等你和弟弟们保护呢!”楚茯苓眼底闪过无奈之色,并非她不想开导怀里的小子。
而是,他现在太小,只能从另一个角度引开他的注意力;在往后的日子里,悉心教导便是。她身边没有心思不正的人,小傅浪不至于长歪。
小傅浪垂首,点点头,“我知道了师傅,以后,徒儿一定会好好保护您的。”那垂下的眼睑,遮住了眼里的坚定。
左秦川伸手揽着她的腰肢,“茯苓,我有事情要问你。”
“嗯,问。”楚茯苓敷衍的应着,将小傅浪放到他腿上,伸手摸了摸三个小子的小脑袋,“别担心,妈妈没事呢!”
三个小子乖乖的坐在车位上,手拉着手,泫然欲泣的望着她。
三个小子这般互相给予温暖和安心的一幕,是她没有见过的,再摸了摸他们的小脑袋,“不用怕,以后跟着傅浪哥哥好好修炼吧!等你们和傅浪哥哥能保护妈妈的时候;妈妈就躲在你们身后,等你们保护,好不好?”
“嗯。”三个小子从来没有过的沉默,彼此都拉着手,却没有出声;刚才他们看到的那些毒物,在他们脑海里印下了深刻的印象。
还有要失去妈妈的恐惧,让他们突然想到没有妈妈,他们该怎么办?
楚茯苓叹了口气,对小傅浪道:“浪浪,你哄哄弟弟们,别让他们多想;事情并非他们想象中的那般恐怖。”
“我知道了,师傅。”小傅浪坐在左秦川的双腿上,扭头拉了拉离他最近的二娃的手,“二弟弟,别哭,我们是男子汉;男子汉流血不流泪。”
左秦川嘴角抽了抽,把他放到三个孩子的中间,“臭小子,去哄弟弟们。”
小傅浪突然远离了师傅,心头不悦,又听他的话;顿时火了,对他,心里也有怨念,“蠢师丈,连师傅都保护不了。”
“师丈保护不了你师傅是为什么?还不是为了你们四个没自保能力的小家伙。”左秦川冷冷的说完,留了一个背影给他们,便不再理会他们;伸出手,将她紧紧搂进怀里。
看着他们斗嘴,互相埋怨,她没有阻止;有些事情是无可避免的,不如让他们早点领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