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屏住了呼吸,哪怕喘气重一点,似乎都会亵渎到她那样。
再粗俗的客人,此时都小心轻咽,文雅得堪比受过最好利益培训地贵族淑女。
郡中的年轻公子爷,更是充满了爱慕,可是哪怕爱慕到了极点。他们还是没追求的勇气,淳于璇地美丽,她的气质,她的智慧,她的天赋,她的家世,她身上的一切都令那些平日自命风流的公子爷自惭形秽,往日骄傲的资本,在淳于璇面前一样都拿不出来。
因此。他们只能远远地欣赏,哪怕走近一点都不敢,绝世美女就在眼前,却无法追求,对他们而言简直是种折磨。不过很多人都喜欢这种折磨。欲罢不能。
如果知道淳于璇会芳驾光临地话,她御用座周围的桌子价格肯定会提高五倍。不,甚至十倍多的。很多人宁愿砸出大把的金币,之为能离淳于璇一点,哪怕是嗅嗅她身上的体香也好啊。
淳于璇捧着杯子,悠闲地品尝着香茗,她的动作是那么优雅脱俗,姿容万方,一颦一笑都充满了美感,使得那些郡中的大小姐均妒忌不已,为什么就算她们受到的教育再好,还是无法做出相同的优雅动作,无法培养出这种令无人男人倾倒地气质呢?
淳于璇樱唇旁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看上去心情不错,可是来自本地的客人不这么认为,淳于璇心情很好的时候可能会笑,但她心情非常糟糕的时候,同样可能会笑,绝不能通过神情来判断。
别看她现在面带笑容,也可能是非常不爽地时候,所以淳于璇桌子周围空了一大片,哪怕从这里经过地人,都刻意绕道而行,以免惹火上身。老板招待过后,也不敢前去打扰。
又一个年轻人走上了十二楼,四处张望,看似寻找空位的样子,老板见状心中暗笑,看来又是个仰慕淳于璇小姐地家伙,借故前来一睹芳颜。
年轻人的目光在楼中转了圈,眼前一亮,定在某个地方,那里正是淳于璇地座位。
老板心道果然如此,但他没料到的是,这个年轻人不是单单看两眼就算,而是直直地往淳于璇走去。
等老板从惊愕中回过神来时,年轻人已来到距离淳于璇五米的地方,这已经是超出安全范围内的禁区了,老板见状忙不迭地喊道:“喂,客人,你不能……”
年轻人走得仿佛很慢,但老板这句话还没说完,他就从五米外的地方到了淳于璇面前。
所有人诧异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落于这位不速之客身上,然后更听到年轻人说出了一句让他们几乎所有人都想将口中茶水或点心喷出的话:“小姐,你看其他座位都满了,而这里就你一个人,我能坐下吗?”
人们咳嗽着,或将噎在喉咙中的点心拼命吞下后,方才对年轻人做出评价。
绝对是个不懂规矩的外地人,见到淳于璇的美色起意,想接近套热乎,然后一亲芳泽。
但是,他的行为简直就与找死没任何区别,众人已经可以预想到他死得很凄惨的样子。
“啊,客人,你不能坐在这里!”老板此时终于挪动着肥胖的躯体赶上来了,养尊处优让他小跑几步路便额头见汗,又或是因突发事件而焦急,接着又点头哈腰地对淳于璇陪不是:“对不起,淳于璇小姐,打扰你了。”
在称呼淳于璇时,他特别加重了口音,就算这个不知死活的年轻人不知道淳于璇是谁,“淳于”这个姓总是听说过的。
老板这样做自然是在点醒年轻人,希望他知难而退,可是年轻人一副茫然之色:“为什么呢,老板,反正这张桌子大得很,多坐一个人也无妨嘛。”
“这个……”老板头一下子大了,不知怎么解释才好,原本就是一个规矩,没有理由可言。
这小子,未免也太墨迹了。
他才不关心年轻人的死活,问题是,上次的教训尤历历在目,如果淳于璇一出手,恐怕聚英楼又得停业十多天,再次花重金买香料处理才行了,两方加起来,那可是非常惨重损失啊,对老板而言,比在心头上剜一块肉下来还要痛,他当然要竭力阻止了,谁知年轻人竟毫不识相。
莫不是哪里来的土包子,看穿着好像不怎么高档的样子。
年轻人笑道:“这样,询问下当事人就好,如果这位小姐没意见的话,不就行了,如果她不愿意,那我立刻就走。靠,以淳于璇小姐的个性,会和你说“行”或“不行”么,冒犯她的人,只有“死”或“活”两种结果。
现在这个时候还站在淳于璇旁边,绝对是很危险的,但老板想到那比可能浪费的水晶币,又舍不得走,他连声道:“对不起,淳于璇小姐,我立刻赶他走!”
老板打定了主意,刚想喊楼下的打手,淳于璇竟出声了,而且回答还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让他坐下。”
年轻人一屁股坐下,笑嘻嘻的道:“你看,老板,我觉得这位小姐是很大方的人,果然没错,这下没问题了?”
包括老板在内的众人,此时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没听错,淳于璇容许一个陌生人坐在他身边。就算是认识的,除了淳于家族的族人以及她师傅等人外,也会被拒之门外的。
“没,没问题。”老板呐呐的走开,兀自有些怀疑,是不是淳于璇小姐今天心情很坏,需要找个出气筒慢慢消遣,才会一反常态呢?这也是楼中其他人的共同想法。
只是这猜测未必对,因为他们发现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淳于璇,此刻竟流露出一种震惊的,古怪的表情。
这个年轻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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