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
桑雨萱被溪君络那神秘的表情逗笑了,她完全的将溪君络当成了一个朋友,也许人在最脆弱的时候,确实需要一个朋友,虽然这个朋友抱着和自己不同的心态,那是她无法控制的。
“不要叫我溪先生,叫我溪君络,如果是君络,我就更加的高兴了!”溪君络的眼睛在桑雨萱的面颊上滞留着,他更加的确信自己的心,此刻是多么的想将桑雨萱拥入怀中。
“真是觉得别扭啊,就像亦天豪不让我叫他大叔一样……”
刚说完,桑雨萱就知道自己犯了一个错误,怎么提到那个男人了,真是条件反射了,时时刻刻都能想到那个家伙。
“你还没有忘记他……”溪君络脸上的笑容不见了,他有些沮丧,也有些无奈,举起了酒杯,落寞的喝了起来。
“可能吧,毕竟我们曾经是夫妻,那一段时间里他还是一个好丈夫……”
桑雨萱想到了那段幸福的日子,她无法再说下去了,尴尬的低下了头,心里一阵难过,发觉说起亦天豪之后,她竟然有种强烈的妄念,想马上见到那个男人,她思念他,就如当初离开时一样的不舍“我想……叫你溪君络真的有点别扭,不过我要习惯了,毕竟我们是朋友!”
“那就为朋友干杯!”溪君络回过了神,举起了酒杯“也为了我们美丽的著名女画家的诞生!”
“为我吗?女画家?”桑雨萱强忍住了那伤感,端起了酒杯,轻笑了起来,是啊,为了新生,为了将来的辉煌。
“当然!”溪君络也笑了起来。
慢慢的喝了口红酒,桑雨萱转移到了正题“过一个月就放假了……我想去加拿大的菲德尔斯城堡,看看允晨,就算是度假去了!”
一听要去菲德尔斯城堡,溪君络脸色窘然的放下了酒杯“为什么去那里,那是亦天豪的家……”
“是的,我要去看孩子,我想见他!菲德尔斯城堡的地址,你一定知道的!”桑雨萱急切的询问着。
“是的,我知道,可是我觉得……”溪君络有些激动了“亦天豪一定在那里,你去了只会让你们的关系更加的尴尬。”
“怎么会呢?我们已经离婚了!”
桑雨萱心里实在是想不明白了,难道离婚了,就成了仇人了吗?就算是仇人,桑雨萱还是要去,允晨是自己的骨肉,十月怀胎生下的,她一辈子也不能舍弃。
“我不想让你去,雨萱,听我的。”溪君络平和了一下心情,放下了酒杯,痴情的看着桑雨萱“你应该知道我的心,明白我为什么来法国执教,而且……我认为自己并不是自作多情,你当初也是喜欢我的,雨萱,放弃那一切,为了你和我的幸福,不要去加拿大,不要见那个男人!”
溪君络终于说出来了,他已经憋了很久了,现在不说似乎有些忍不住了,他希望有一天桑雨萱能够披上洁白的婚纱,和他走进神圣的教堂,他发誓会一生一世呵护这个曾经受伤的女人,让她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如此真待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