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现在!
梁弓一把将身前的萝莉妹纸用力推到她母亲身前,反手拔出归魂刀化做一条幽魂,瞬间剌向五米外的焦昆。
眼角闪过一丝蓝芒,焦昆怪叫一声扣下板机“砰!”一声巨响,梁弓应声向后飞出,而几乎同一瞬间焦昆的右手和两膝却感到一阵冰凉,跟着气力尽泄,那把枪带着两根指头飞出空中,散落客庁角落。
焦昆被吓得站立不穏,猛地跌坐在椅子上,“噎呃!”满脸惊恐地看着失去食指中指,血花四溅的右手掌。
“香香!你有没有怎样?”
萝莉妈最先从惊吓中醒觉过来,赶紧蹲下查看跌在她身前的香香,待发现她只是被吓楞后,立马拿出纸巾上前摀住焦昆的手掌。
“老公,咱们赶紧上医院去,香香,香香去把爸爸的手指捡起来。”
醒觉过来的香香却先到处寻看梁弓的下落,直到发现他挣扎站起来后,才拿着纸巾把手指捡起来。
香香妈翻出家里的急救包,帮焦昆包扎好伤口,直到这时她才发现家里多了一个人。
“你是谁?为什么伤害我老公?香香报警说有人入室抢劫。”
梁弓指着左肩上的伤口和横躺在地上的手枪,哑着嗓子道:“好啊!赶快报警,不过这么大动静,大概已经有人帮你们报了,我看你还是先想想怎么跟警方交待这把枪才是。”
香香妈这时才想起自己的老公是什么样的人物,再看看梁弓肩上的枪伤,顿时哑口无言。
“咦!我怎么站不起来?”默默看着香香妈帮他包扎的焦昆,正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两脚无力,再使劲用力一挺,屁股只离开椅子十厘米,就立马摔回去,一股椎心剌骨的疼痛从两膝向上传来。
“你到底把我怎么了?为什么我的膝盖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焦昆的脸扭曲不成人样,惊恐地大叫。
“老公你怎么了?”
“爸爸你怎么了?”
女儿和妈妈一起帮爸爸上下查了半天,把他的裤管拉起后,才发现两膝盖各有一个米粒大小的伤口,仅有丝丝血迹在旁,不仔细看还不知道受了伤。
“梁弓,你倒底把我爸爸怎么了?你为什么要伤害他?”香香像只愤怒的母豹子一下子冲过来抓着梁弓的左手拼命摇晃。
“嘶!”痛得倒抽一口冷气,香香无意中拉扯到他的枪伤,一股热流又顺着已经浸湿的衣袖往下淌,直到滴在香香的小手上。
觉得满手黏湿的香香伸出手来,却看到鲜红的血手,再一摸梁弓的衣袖,已经全部湿透了,她也倒抽了一口冷气,慢慢地走回焦昆身边,不敢再看梁弓。
梁弓望着低头颓坐在椅子上的焦昆轻轻一笑,慢条丝理道:“焦帮主,你的两脚被我的独门手法废了,当然站不起来,就算医好这辈子恐怕也得拿拐子走路,我希望日后有缘再见到你时,能直接称呼你为赵先生。”
他又转过头来对香香说:“香香妹纸,我把你爸爸杀了,却又还给你一个爸爸,希望你能谅解,再见。”
焦昆和香香闻言都抬起头来,却只看见左手晃荡垂下,一条血路跟在身后的瘦削背影一步一步走出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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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了,俺是领八个钟钱却干十一个钟活的k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