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虚当然也知道唐门这一招立马把武当派推到风头上,不过这个亏武当还是得硬吃下來,而且还得承唐门的情,他心里在滴血,表面上还得笑开怀,这个武当掌门当得也太悲催。
“第一场比赛,武当派净玄胜。”
“第二场比赛,梁弓对南宫世家南宫明。”
“小梁,记得我说的话。”刘泰山拍拍他的肩提醒他。
梁弓点点头,刘泰山的好意他生受了,只是世事并不能只以利益或是强弱來衡量,趋吉避凶固然每个人都会,但是该上时还是得上,明知道南宫明必然有问題,却因为自己实力弱可能有危险就选择逃避,可不是他的作风。
在观众们真心真意的欢呼声中,两人站上比武场。
在场众人几乎分成两派,支持梁弓的有之,但是大部分人还是支持南宫明,毕竟他才刚揭露大会的阴谋,而且以他的实力对上净玄是势均力敌,梁弓太年轻了。
“请指教。”净乐道人宣布开始后,两人居然都无话可说,干净利落地互相抱拳为礼,就各自摆出起手式。
梁弓如同往常一样,拖刀在地,刀尖向左前方,而南宫明则是反握剑把,将剑身藏在身后,身挺如青松,一派潇洒。
围观众人的声响渐渐小去,直到全场静默,连一根针掉下來都能听见的地步。
这时南宫明居然开口了:“梁老弟,你的年轻实在大出我意料之外,我想大伙应当都欣见武林中又出了像你这样的后起之秀。”
人家大捧特捧,梁弓当然不能失礼:“那里,我不过是运气比较好罢了。”
“话不能这么说,不过我倒是有个问題想代大家问问你。”南宫明俊朗的笑脸似乎隐藏了某种莫名的意味。
梁弓虽然觉得他挺诡异,事事不按牌理出牌,不过表面上南宫明仍然算是前辈,所以他还是不失恭敬地道:“前辈请说。”
南宫明邪邪地看着他一个字一个字地道:“昨天夜里你到南岩宫做什么。”
梁弓闻言震了震,心神顿时失守,南宫明却在这时倏然身形暴起,金芒并射,兜头就是二十九剑从二十九个不同角度当头罩落,剑气嘶嘶如啸,割得梁弓满脸生疼。
我擦,梁弓猝然受袭,醒觉过來时对方的金剑已经近身,不得已使了阴力刀划圆孤将南宫明的剑招全部包含在刀势中,同时身影化虚,在剑影中做小幅度地掠动穿梭,由于他的移动幅度太小,频率又太快,众人看到的只是残影,远远看起來他好像被南宫明的金剑剌穿般。
“啊!卑鄙,擦。”在场众人见南宫明剑袭,梁弓陷入险境,莫不大吃一惊,破口大骂。
“梁弓。”祟台上的唐沁则是悲叫一声,脚一蹬石栏杆就要跃下。
“等等。”刘泰山也顾不得礼节,一把拉住她的手阻止她:“小梁沒有那么容易吃亏,先看看再说。”
不能不说刘泰山的推断还是沒错,梁弓虽然惊得出了一身冷汗,不过仗恃着比南宫明还快上许多的身法,在阴森冰冷的剑光里來去往返,勉强在间不容发之间躲过他这招,只是身上的武术服已经被开了三道口子,差一点就见血了。
南宫明走得还是他擅长的猥亵流剑法,一击未果立马抽身而退。
不过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的梁弓却沒有那么容易放过他,怒斥一声跃起腾空三米,衣袂飘飘中人刀一体,怒矢般反射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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