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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把这些交给我吧!”揽住上官蒲苇的手紧了紧,“蒲苇就先休息一下!”
张口,声音有些沙哑,“好!”上官蒲苇的手依旧没有松开天时的衣角。
天时微微一笑,眼底有捉弄个浓郁的心疼。他能感受她的一切感受,知道她的心痛,知道她的不忍,知道她的踌躇,知道她一直冷硬的心在经历了一片的婴孩的皑皑白骨之后再面对眼前的这些畸形人形,她的心已经乱了。
所以这个时候该是他为她坐这一切了,她的不忍让他来,她的踌躇让他来做决断,她的心痛让他来突围,她乱掉的心让他来理好——
说话间,羌已经带着莫忘提起纵身,直接落于一颗树上。而于此同时,天时从自身散发出一种威压向地面席卷而去,地上黑压压的一片畸形人全部匍匐在地再没有起来。
而就在上官蒲苇以为天时要让他们全部抹杀的时候,威逼下去的威压瞬间消弭而去。天时锐利的眼眸之中银色光芒一闪而逝,一股熟悉的感觉让上官蒲苇觉得一阵的熟悉。
蓦然间想起在她八岁的时候他要离去,为了得到她的承诺而使的手段。他这是在迷惑地面上的畸形人让他们沉睡。
上官蒲苇望向天时,眼眸之中尽是感动和一抹感谢。抿着唇,“天时,谢谢你!”谢谢你让他们在熟睡中离开这个世间,只期望下一辈子他们能投胎到一个正常的人家做一个正常的人。
做完这一切,天时低首望着上官蒲苇,“傻瓜,我们是夫妻是一体的,有什么事情我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