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出那人,喂他吃一箩筐蛊虫。”她握了握拳,愤怒地说道。
“稍安勿躁,只要控制得当,这蛊对我伤害不大。”帝炫天服了药,脸色好看多了,转头看了一眼申晋,低声说:“你去给我沏杯茶来。”
“是。”申晋一颗心稍微放下,大步出去。
御凰雪挨着他坐下,抱着他的肩膀说:“帝炫天,你吓我一大跳。”
“我没事。”帝炫天把她揽进怀里,手指掐着她的小脸,轻轻摇了摇,低头就亲,“不过,你再敢调皮到把小蓝蛇放我裤子里,我可就不客气了。”
御凰雪脸一红,轻声说:“我又不是故意的。”
“它乱爬,如果咬着不应该咬的地方,我看你就哭一辈子吧。”帝炫天脸色有些难看,这种事,也只有她敢做!
“我就是想比比两个蛇的大小。”御凰雪怕他再骂自己,说些胡话和他胡搅蛮缠。
“你还敢真说……”
帝炫天表情僵住,虽然知道她胆子大,什么都敢说,但是她现在说出比大小的话,还真是把他给吓住了。
御凰雪自己先不好意思地笑了,双手捂着脸,额头在他肩上蹭,“我什么也没有说。”
“你比过了,哪个大?”帝炫天把她揉进怀里,把她的小脑袋往小腹上摁,咬牙切齿地问她。
御凰雪不敢睁眼睛,不敢呼吸,不敢动,心里懊悔死了,不应该说胡话去招惹他。
帝炫天怕伤到她的肚子,又把她拉上来,捧着她的脸吻她。
御凰雪乖乖地承受着他唇舌的惩罚,他咬过了,再轻|吮,手指也从她的腰上往上走,握住了雪兔不放。
她的裙子堆在腰上,中衣大开。他突然把她往上一顶,让她跪直了,唇舌直接招呼上了她的雪团儿。
“太子殿下如何了?”云双焦急的声音传了进来。
“呀……”御凰雪吓了一跳,飞快转头,只见云双已经快步进来了。
见到二人都光|光的,一声轻呼,飞快地捂脸转过身。
帝炫天先反应过来,立刻拉起被子包住了二人,挥手放下了帐幔,低斥道:“出去。”
“妾身知罪。”云双结结巴巴地说完,拔腿就逃。
“放肆的东西们,谁许你们不经通传就乱闯进来?”帝炫天沉着脸色,怒喝道。
“是妾身的错。”云双紧张告罪的声音传了进来。
“都下去。”帝炫天冷斥道。
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后,申晋犹犹豫豫的声音传了进来。
“王爷,茶……”
“进来。”帝炫天把御凰雪塞严实了,撩开了帐幔,出去喝茶。
御凰雪从被子里钻出来,拧着眉说:“帝炫天,云双夫人生气了,你不去哄哄?”
“你再给我胡扯,小心我罚你。”他把茶碗往桌上一顿,冷着脸训她。
他真的生气的时候,御凰雪还是不会和他顶着干的。尤其是他刚当着她的面,把云双赶走了,多少让她满意了不少。
这时候,她乖乖地缩回了被子里,抚了抚开始变圆的小肚皮,拍着身边的位置,娇俏俏地叫他,“皇叔,快来躺着。”
帝炫天眉头紧皱,扫她一眼,大步出去,从齿缝里赏她六字。
“运功,逼毒,你睡。”
被她撩得一身是火,还能躺她身边?恨不能立刻就把她弄|得死去活来才下|火!
砰……
殿门重得重合上,吓得御凰雪心肝一抖。
帝炫天还真的生气了!
“奇怪,又不是我娶了一堆的夫人,你还生气。”御凰雪把他刚躺过的枕头抱起来,忿忿然地瞪着大殿门说道:“小气鬼帝炫天!”
骂完了,她的心脏又麻麻地痛。这蛊虫会不会咬他的肠子,他不会躲起来,一个人忍痛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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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宫里一大
早就来了闯宫的人。
珂离沧慢吞吞地系着衣带,出来看御凰雪。
“珂离沧,你那晚对我动了什么手脚。为什么小蓝蛇不咬帝崇忱?坏了我大好的机会。”御凰雪大步上前,大有兴师问罪的架势。
“他身上带着我做的百消散。”珂离沧上下打量她,狐疑地问:“你一大早怒冲冲地来,就为这事?”
“你那晚怎么中途不见了?”御凰雪又问他。
“办事去了。”珂离沧接过了流星递来的水,仰头喝了一大口,走到台阶处,咕噜咕噜地鼓了几下腮帮子,往下吐。
御凰雪避开了几步,眉头紧锁,琢磨着怎么让他给帝炫天把毒蛊的事给办了,又不向她提条件。
“还有事吗?”珂离沧见她拧着眉不出声,又伸手接过拧干的帕子,往脸上擦了几把。
“帝炫天被人下蛊了,你能不能帮他?作为回报,我帮你找到你要找的人。”御凰雪决定开门开山。
“呵,你有什么能耐帮我找人。”珂离沧好笑地说道。
“不试又怎么知道找不到呢?”御凰雪跟在他身后,小声反问。
“我们自己都找不到,你又如何找得到。”流星也觉得有些好笑。
“呵,只要在京中,我就找得到。”御凰雪冷笑,不客气地说道:“你们只会站在高处看,我却会掘地三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