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倾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脸上挂起一丝牵强的笑,伸手忽然摸了摸纳兰倾墨的脑袋,接着,就收到两道神色各一的脸庞,一道错愕茫然,一道嗜血冰寒。
迎着头皮抵着来自凤玺身上的寒气,花倾落对纳兰倾墨说道:“倾墨,好好照顾自己的身子啊,干什么老把自己弄的这么狼狈,我会担心……”
花倾落只觉得衣领一紧,回神时,整个人已经被粗暴的提了起来,大步的往楼下走去。
来到空旷的地方,凤玺这才放开了花倾落,眉宇间,是花倾落从所未见的怒意,他说,“当真要逼本尊毁了整个人间么?”
看着他眼里的认真,花倾落微微瑟缩了一下,低下头,眼里落寞一闪而过,好一会,花倾落这才重新抬起头,目光坚定的看向凤玺。
“尊上为何一定要逼迫我,我喜欢纳兰倾墨,我想要跟他在一起,为了他,我宁愿让你剔除仙骨,这样,我便不是神族了,难道还不行么,尊上,你为何不肯宠我一次?”
听着花倾落的一席话,凤玺只觉得整颗心都狠狠的揪在了一起,第一次,他体会到了什么叫心痛,可是,即便如此的疼痛,他的脸上,依旧是那种千年不变的淡漠。
转过身子,将眼里是苦涩吞咽下去,他才冷佞淡漠的开口,“希望在本尊回到天界之前你已经在里面了。”
冷着声音交代了一句,凤玺的身影便这样消失在了原地。
花倾落深深的叹息一声,嘴角无声的勾起一抹讽刺,她怎么会傻到去将希望寄在凤玺身上,那个人的无情,是六界皆知的,他又怎么肯为了自己去破坏他亲自定下的天规呢?即便,她用剔除仙骨毁去千年修行为代价。
【冥界】
看着一脸清寒不言不语的人,花渊祭邪肆一笑,毫不留情的开口抨击对方,“作死了吧?就跟你说不能纵容她,倾落还算好的了,只是喜欢了一个男人,不像扶桑,当初可是八个啊,幸好本尊魅力难当,最终还是将她带回了冥界。”
一说到此,花渊祭脸上便掩饰不住的嘚瑟,能以一敌八,他的魅力果然是不可睥睨的。
凤玺皱着眉头看了一眼一旁十分嘚瑟的某冥王,从鼻子里狠狠的哼出一声冷哼,却依旧没有多余的言辞,虽然丢面子,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花渊祭说才不错,今日的种种,的确是他自己作出来的。
若不是为了让她收心,若不是因为嫉妒让她去到女尊国,便不会有今日这么多的事情了。
花渊祭十分优雅邪肆的喝了一口茶,挑眉看了眼凤玺:“要本尊说,将她丢在床上狠狠教训一顿,还怕她不会屈服么?”
花渊祭话音刚落,便收到来自凤玺的一个眼神,那是一种鄙视中带着无语的表情。
拿起便面的琼浆一饮而尽,凤玺风轻云淡的丢出一句,“我不是你那种无耻的人。”
花渊祭:“……”
凤玺刚刚走到宫殿门口,感觉到里面人的气息,嘴角忽然勾出一抹轻笑,回来了!
抬脚走了进去,只见花倾落姿态十分不雅的躺在床上,眉眼紧紧的闭着,看上去已经睡着了很久,凤玺眸光逐渐下移,当看到花倾落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被蹭开的衣服时,“嗡”的一声有什么东西便在脑海里炸开了来。
“唔……”花倾落低低的呓语一声,翻了个身,那件本就单薄的蓝色衣服又开了大半,胸前的风景也若隐若现的暴露在了凤玺的眼底。
凤玺那双清寒的眼睛闪过一抹别样的情绪,悲催的发现,一向冷清淡漠的他,居然有了别的冲动。脑海里,默然的想起花渊祭那句话:将她丢在床上狠狠教训一顿,还怕她不会屈服么?
想着,凤玺眼睛又重新移到花倾落身上,脚下的步子仿佛不听使唤一般的上前,即将到床前的时候,凤玺猛地一抖,似乎是被自己吓到了,转身,毫不停留的朝着里面走了进去。
花倾落是被一阵若有似无的淡香给弄醒的,有点熟悉……
起身,皱了皱眉,花倾落顺着那股香味的发源地便走了进去,轻轻推开那扇虚掩的门,揉了揉眼睛,花倾落仿若无人一般的走了进去。
可是,当香味越来越浓,一股潮湿的味道扑面而来,花倾落皱了皱眉,不解的看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