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深深的刻在我的心里,你以为,你换了张脸,换了个身份,换了个名字,就不知道是你么?”
随着纳兰倾墨撕心裂肺般的嘶吼,花倾落的肩膀突然被大力的搬过,有些瘦弱的身子被纳兰倾墨牢牢的抱在怀里,“妻主,你说过会爱我的……”
被纳兰倾墨抱在怀里,花倾落眉头紧紧的蹙起,身份的悬殊,注定造就了一条鸿沟,他们之间,是没有任何可能了。
“你放开,都说你认错……”即将说出的话漠然卡在了喉咙里,花倾落眼里闪过一抹震惊,感受着脖颈间那不可忽视的湿润,心中一时百味陈杂,这个人,在哭?
半晌,感觉怀中的人抽泣渐渐平复,花倾落轻轻的推开她,看着她一双通红的眼睛,花倾落眼里闪过一抹自己都无法察觉的宠溺,不由自主的,伸手揉了揉男人的头顶,“为什么总是喜欢这么折腾呢?你的妻主不是好好的在府里。”说完,花倾落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她怕,怕一个不小心会忍不住将他拥入怀中,将一切毫无顾忌的说出来。
纳兰倾墨呆呆的站在原地,好久过后,才一脸迷茫的伸出手,揉了揉千花倾落才抚摸过的地方,脸上的轮廓不禁变得柔和起来,闭起眼睛,深深的吸了几口气,闻着空气中熟悉的味道,男人突然笑了,笑的一脸泪痕……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就是她,她却不认自己,难道,他纳兰倾墨就这么的不堪,这么的让她厌烦,让她这么的想要逃离?
翌日,紧闭的大门忽然被打开,许久不见的公子忽然出现,小厮们惊讶了一下,接着,就见他扔给他们一张画像,要求寻找画卷中之人。
纳兰倾墨等了一天,小厮终于来报,“公子,找到了,她现在在望月楼。”
纳兰倾墨发光一般的眼睛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突然黯淡了下去,凄凄凉凉的笑了一声,多么讽刺啊。
望月楼里,花倾落正襟危坐,周遭一阵一阵香粉的味道萦绕在鼻翼,让她十分煎熬,而一旁的某只,居然一脸淡然的坐在主位上,看着……小倌跳舞。
花倾落嘴角抽了抽,瞟了凤玺一眼又一眼,看不出来,凤玺这货居然会有这种怪癖。
“阿嚏——”又一阵味道传来,让花倾落直接忍不住的喷嚏连天。
揉了揉麻痒的鼻子,花倾落看向身边一脸淡漠入水的男人,低声道:“那个,尊上,咱是不是可以走了?”
“……”
花倾落的问话犹如石沉大海,得不到半点的回应。
嘴角猛地抽了抽,好吧,她忍!
“你不是很缺男人么?这些都是你的!”
听着耳边淡然无比的话,花倾落瞬间便愣住了,满满的都是不可思议,她刚刚听到了什么?卧槽,这个男人再说什么?他什么意思?他花倾落也是很挑的么?还有,他什么时候缺男人了?
正当花倾落费发愣的时候,突然听到楼下传来一阵喧闹,眉头皱了皱花倾落偏头往下面看去,这不看不要紧,一看,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眼睛不由自主的睁大。
楼下,纳兰倾墨一袭黑衣,手中提着一个酒壶,不停的喝着,一脸的醉生梦死,偶在在人群中转几个圈,脸色微红,满眼的媚态,让酒楼里的女人不禁看直了眼睛,这是一种忽略性格的美态。
此时,纳兰倾墨仰起头,酒壶里的酒水顺着下巴低落,隐没在了胸口,见此,女人们使劲搓着手,朝着他走了过去,装作不经意的倒在他的身上,在他身上胡乱的摸着。
看着楼下人的模样,花倾落整个人都不淡定了,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大步走了下去,却忽略了身后那张一瞬间寒到谷底的脸和那双饱含痛苦的眼睛。
花倾落刚刚下楼,便看到一个一脸【欲】【色】的女人,她一只手正在纳兰倾墨的衣襟口游走,画着圈的想要进去。
见此,花倾落忽然一阵怒火中烧,立即冲了过去,一把捏着女人不老实的手把她丢向一边,纤细的胳膊一把揽住纳兰倾墨的腰把他拉近自己怀里。一双带着浓郁怒气的眼眸瞪向方才那个不规矩的女人,如此凌厉的杀气,让女人猛地一缩脖子,紧张的吞了吞口水。
问道自己所熟悉的味道,纳兰倾墨闭着眼睛,头一偏,便窝在了纳兰倾墨的颈窝里,使劲嗅了几口,觉得不够,迷迷糊糊的,纳兰倾墨伸出粉嫩的小舌,轻轻的舔了一下花倾落光洁细腻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