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第三更到了!!!好,任务完成,准备睡觉,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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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夜深时分,星光暗淡,漆黑一片。
从齐名家回到方正楠的屋子之后,正尧就与莫茂洽躺在方正楠所搭建的草棚中的一张木板床上面静躺着,准备睡觉。而一路上,对于羊皮卷上面的那一幅画上的那句诗,三人都没有想明白,都没有看懂。
宁安估计也是累了,一个人在方正楠的卧房之中躺下之后,不一会儿便进入了梦乡。
屋外风声阵阵,不停地拍打着青竹和窗户,加上满脑子想的都是关于那首诗东西,正尧实在难以入眠。
“那一首诗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是在作出提示吗?如果是,又当如何去理解呢?”想着想着,正尧越发的入神,不自禁的喃喃自语起来。
正尧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一阵,却见另一头的莫茂洽都已经开始打鼾,而正尧依旧还没有意思的睡意,仿佛不把这个难题解开,他就无法入睡。
终究,正尧再次爬起了床,摸着黑,走到了大厅之中,温上一壶茶,索性坐在桌前,将羊皮卷铺开,继续研究上面的内容。
“羊皮卷是无名山谷的地图,这点是毋庸置疑的!弯弯斜斜的线条代表的是河流与池塘没错;方方正正中间点满了点代表的是田也没错;密密麻麻的竖线是竹林。还是没错;这些是无名山谷的民房。这里后山更没有错,关键就在于,这河道画了两条线在此有何寓意呢?还有这处田间为何又要画如此大一个点呢?这一首奇怪的诗,它到底在说什么?”
正尧抿了一口茶,自言自语的说着。
这一张羊皮卷正尧已经看了不下十遍,翻来覆去,上下左右都看了个遍,最终他还是觉得重点在于那一首莫名其妙的诗上,只是这诗中所指的是什么,该怎样去解读。正尧还暂时没有办法。
说来也奇怪,一般来说,一首七律诗要么四句,要么八句。再怎样,也应该是偶数,不应该是眼前这一首七句单数。似乎怎么读,怎么看,都觉得有点另类,这也是难倒正尧的地方。
月上梢头荧光满,
团圆喜庆把酒欢。
塞北之外闻雁归,
山林黑夜人回还。
滚滚江水东流去,
大海一线泾河弯。
惟留惆怅溪桥畔。
看上面的内容,不外乎就是一个人在外游荡。又道了团圆佳节之时,睹物思亲,念家念乡的情怀。又是塞北,又是山林,又是月亮,又是江河,这些无非都是在借景抒情罢了,正尧可是深谙此道。
小学课文书上的那些诗词老师都是这么教的,什么描写出了山河的秀丽之色,国家的兴亡之象。什么又表现出了夜的凄清,月的圆满,以此又烘托出了怎样怎样的心情,抒发了谁的什么什么情怀,什么什么的壮举等等。都是这么的千篇一律。甭管当初作诗之人有无这种想法,都会照本宣科的这么去解读。
显然。这么一首诗出现在这里不会这样去理解,毕竟一看这首诗就不像是出自哪位名家之手,也没有那种太过高尚的爱国情操之意。细细想来,正尧还是觉得,这首诗不能够以常理来看。
噼啪。
一道撼天之雷赫然响起,正尧不禁抽搐了一番,委实将正尧也给骇住了,仿佛天就要垮塌下来一样。
屋子里传来了一声尖叫,想来宁安也被这么一道雷声给惊醒,正尧立即起身,拿着油灯,往宁安卧房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将油灯挂在墙壁上,随即正尧敲了一下房门道:“喂,你没事吧!”
或许正尧也没有注意到,自己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会紧张宁安的一举一动了。若是换作往常,大多时候都会漠不关心,毕竟只是一道天雷,又没有劈中人。
“嘎咕——”
未曾想到,正尧刚刚一敲门将话说完,只见宁安立即就把门给打开,同时一头便扑到了正尧的怀中,随即便泪水横流的哭了起来。
正尧却是懵了,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顿时感到有些茫然失措,于是轻拍着宁安的背部道:“额……你……你没事吧!干……干嘛要哭啊!”
对于一个美女扑到自己的怀中正尧已经是数见不鲜,尤其是宁安和朱禄颖两人经常这么做,但是扑到自己怀中哭,这就是头一回。不过他更加好奇的是宁安怎么会突然哭了起来呢,难道是因为这道雷?
“别动!让我好好靠一靠。”宁安饮泣着说道。
正尧无奈的苦笑一番,不过他还是按照宁安所说的没有动,就站在门口,任由宁安就这么靠在自己的怀中哭泣,虽然泪水打湿了自己的衣服让自己的胸口有一丝冰凉的感觉。
良久,宁安终于才停止了哭泣,缓缓地把头从正尧的怀中挪开。
随即宁安用手拭去了两角的泪痕,看着正尧道:“从小我就怕打雷,每次遇到雷雨天气,母后都会这么抱着我,让我躺在她的怀中。只不过,这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听宁安这么一说之后,正尧总算明白了过来。然后伸出两手往宁安脸上贴去,拇指在宁安的眼角周围轻轻一抹,为她拭去了宁安自己没有擦干净的泪痕。
“傻瓜,只是一道雷而已,没事的。我的肩膀会为你准备的,别哭了。”正尧柔声的说道。
而此刻的正尧,无论是语气还是动作,又或是他的眼神,都是空前的温柔,足以让任何一个女子对她死心塌地。
宁安撇嘴说道:“切!你少臭美!本公主才不稀罕你的肩膀!一股别的女人的味道。”
很明显。宁安是意有所指。至于其他女人是哪个或者哪些女人,相信正尧也能够感觉出来,只不过正尧只是摇头一笑,不予理会。
见正尧不语,宁安继续又道:“对了,你如此晚都不睡,难道你还在思考那首诗?”
“嗯,一躺在床上我的脑中就是那首诗,怎么睡也睡不着,所以便起来泡一壶茶。再研究研究。”正尧点头,苦涩的说道。
说来惭愧,自己一直号称蜀中三杰,在别人眼中。聪明睿智,反应敏捷,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天才。但是殊不知,正尧每做一件事都会绞尽脑汁,费很多精力。就拿写诗作赋来说,他也是被逼的实在没有办法,给逼出来的,而且还不知道死了多少脑细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