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兄弟啊!党卫军取得的荣誉就是你的荣誉啊!这都是与你的殷殷关切分不开的,军功章有你的一半哦……我的兄弟,我代表党卫军第一装甲军的兄弟谢谢你……啊嚏……”
张俊一个喷嚏,然后顺势就把自己的脸处到了希姆莱的肩膀上,还故意蹭了蹭,顿时把张俊流出来的鼻涕擦到了希姆莱的肩膀上。
擦完鼻涕的张俊感觉舒服多了,松开希姆莱的热情拥抱,而希姆莱也是毫无察觉,自己的肩膀上已经被张俊留下了两条白色鼻涕,希姆莱依然十分兴奋地说:
“我的兄弟,感谢你为党卫军带来的巨大胜利和荣誉,我代表全体党卫军感谢你。”
“呵呵,我的兄弟,我们两兄弟还需要说那些客套话吗?党卫军取得的功劳永远都有你这个全国总领袖的一份,放心好了,我的兄弟,我会在报告中明确提到你在这次战役中的重要作用。”
这话,希姆莱爱听,希姆莱最喜欢的就是张俊从来不吃独食的良好习惯,有好处了总会拿出一部分来分给相关的人员,其实这也是希姆莱与张俊两人合作的基础,“你好我好,大家好,花花轿子众人抬嘛”。
“我的兄弟,这怎么好意思呢!”
希姆莱此时像一个羞涩的小姑娘,双手放在胸前,不停地搓手,从表面看,是希姆莱非常的鸡冻的,可是他的内心不知道是多么渴望获得战功和荣誉,因为希姆莱自从当上党卫军全国总领袖以来,总是被人看不起,就是因为希姆莱在发迹之前曾经是养鸡场场主,这对于那些有贵族和高贵血统观念,严肃呆板的德[***]人来说,是不可能看得起希姆莱的。
但是有战功的希姆莱可就不一样了,至少说话的声音就可以大声些,如果希姆莱手下在有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党卫军精锐部队,又有谁敢轻视党卫军全国总领袖,可以说除了元首以外,没有人敢惹这样的希姆莱。
“我的兄弟,先就这样吧,我现在要去看望伟大的元首,回见。”
张俊不愿意在和希姆莱在这里唧唧歪歪,一走边对着希姆莱挥挥手,然后整理下自己的仪容,往帝国大厦里面走去。另外张俊也不想看见自己的两条白色鼻涕晃悠悠的挂在希姆莱的肩膀上,那会让人感到无比恶心的。
帝国大厦里面有希特勒的专门卧室,现在成了希特勒的专用病房,张俊带来的几个中国医生,正在小声地讨论着希特勒的病情。
“我已经给元首做了全身的检查,元首的生命特征平稳,血压,心率等等都已经回复正常了,但为什么元首到现在还是昏迷不醒呢?”
“是呀!我没有搞明白其中的道理,按理说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啊!如果长时间昏迷不醒,那我们的麻烦就大了,必须想办法唤醒元首。”
“我们已经试验了唤醒方法,可是没有用啊!!!”
说话的那名医生把头转向希特勒的病床,那是一张有点古典的木床,没有什么装饰,只是颜色有点暗红,非常朴实的一张单人木床,床边一个年轻的美女正在嘤嘤哭泣,他就是后世饱受争议和诋毁的爱娃?布劳恩。
爱娃本来不是住在柏林,而是住在慕尼黑瓦瑟堡大街12号那栋带花园的小房子里,那是希特勒送给了她礼物。爱娃听闻希特勒昏厥的消息,连忙赶到了柏林,并配合中国医生对希特勒实行亲人唤醒治疗法,直到爱娃的声音喊嘶哑了,希特勒还是陷入在深度的昏迷中,毫无转醒的迹象,这下让几个中国医生有点手足无措了,只能等待他们的雇主——张俊的出现,在安排进一步的治疗方案。
爱娃?布劳恩一个无法回避的人物,她就是希特勒的情妇,1945年4月,爱娃乘汽车返回处于巷战状态的柏林,并拒绝回到相对安全的贝格霍夫。4月28曰午夜到4月29曰凌晨,希特勒与爱娃在地堡内举行婚礼,公证人名叫瓦格纳,证婚人为戈培尔和鲍曼。
4月30曰下午三时左右,希特勒开枪击中右太阳穴,爱娃吞下氰化钾,双双自杀于地堡,尸体随即被焚化。
从上面的历史资料可以看出,爱娃对希特勒的情感是非常真挚的,一个可以为爱情付出生命的女人,不管在任何时候,都应该获得尊敬,爱娃与希特勒的爱情,有人为的因素,也有其他的原因使爱娃一直没有名分,直到死前才获得正式的名分。
第一爱娃与希特勒的相识就是一场阴谋。
爱娃?布劳恩出生于德国慕尼黑市。她有一个姐姐爱尔莎?布劳恩,以及妹妹格利特?布劳恩。1929年她在海因里希?霍夫曼的照相店中工作,帮助售货、照相和冲洗照片。当时霍夫曼是纳粹党元首阿道夫?希特勒的专用摄影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