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掉那些小尾巴。”
汤元君狐疑地回头看了一眼:“哪有小尾巴,都是自己人。”
“不行,不行。”某人像个老道似的摇着头:“我们要去的地方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去,我们要做的事情也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做。”
汤小胖一下子脸红到了脖子根,小声地骂某人流氓。
“呸,不要脸。”
安菲拉:“咦嘻嘻。”
“我在骂你不要脸哎。”
“咦嘻嘻。”
“……”
……
直到汤元君晕晕乎乎地被带到了安菲拉的卧室大床前,又晕晕乎乎地被脱掉了外套,t恤,长裤……还有那啥啥,又整个人被按倒在床上,汤元君都没反应过来。
刚下飞机,怎么就光溜溜地到床上来了??
这是干啥呢??
想象中的法式红毯和烛光晚宴呢??
想象中的两个许久不见的人在天台对着月光喝着红酒聊人生呢?聊倒床上来了??
你tm是在逗我吧!
汤小胖终于开始认识到自己的人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完美,他开始绝望地扑腾小腿——which安菲拉看起来其实是在欲拒还迎。扑腾几下没有用之后,他又开始绝望地小声嘤嘤嘤——which安菲拉看起来是某人用来挑拨他的小心机,于是更加激动澎湃地在自家白花花的汤圆身上种下一颗又一颗小草莓。
汤元君此刻的内心:妈妈!有人在吃我,妈妈!
安菲拉此刻的内心:赖斯的伙食还是不错的,咱家小胖好像胖了点。胖点好,太瘦也硌的慌。
汤元君:天啊,这个变态为什么捏我的肉!他是不是又要开始嫌弃我?
安菲拉:快看看这块新鲜热乎的柔嫩小鲜肉啊,啧啧,真喜欢,我媳妇身上长出来的肉,怎么看怎么喜欢……
……
汤元君并不知道,如此画风迥异的x生活他还要继续过一辈子。
而这样的生活,大概在很久之前,他从胶囊里刚刚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就已经被写在了他的人生手札里,无法更改了。
有的人是缘,缘可以解。有的人是劫,劫也可以渡。
但是碰上安菲拉这样的缘劫合体,他真的只能,继续,嘤嘤嘤一辈子了。<!--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