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买的那也是银子。
所以还是把两边的房子都挪到今年盖完好了,免得明年麻烦。他可是还想着明年找点什么事情做呢。
封大哥总往海林子去打猎也不是个事,怎么说那也是一份高危险的职业,打猎本事再好,那也有运气不好的时候。
不说他跟封大哥,他哥也不能总是每年去镇子里找活干吧,那才多少钱,又累。到时候嫂子生了侄儿侄女出来,也是要钱养的。
易远坐在床上,给他哥仔细说了下今年明年的打算,“所以哥,我结契之后就把房子盖了吧。”见他哥要说话,易远霸气的一挥手,“哥你别跟我说不要浪费银子,或者你跟嫂子先在村长大叔这老屋住着的话来。我跟你说这个不是要征求你的同意,也不是跟你商量,不过就是跟你说一声而已。你点头或者摇头对我来说完全没有任何意义。”
我擦突然感觉自己好像*oss点指小弟,好霸气!
易鸿无奈的看着自己弟弟,他还什么话都没说,不过不可否认,他心里其实是不赞成自己弟弟给他盖房子的打算的。不过他也知道这个弟弟主意正,这会儿跟他说这个,八成是已经在心里定了下来,他再说什么,怕也是没啥用了,可他还是想再劝劝。
“两边房子盖起来,得花不少银子,你明年还打算做些营生,这又是一笔银子,你跟阿锦一起生活了,那地也得再买些,听哥的话,哥……”
易远不等他哥把话说完,直接倒床上拉被盖上,“好啦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我好困要睡觉了,哥你还是赶紧去陪嫂子吧,就这样了,晚安拜拜,记得给我把门关上哥。”
然后就真的将眼睛闭上了,甚至为了让他哥不要再多说什么,还很逼真的打起了呼噜。
易鸿又好笑又无奈,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也没用了,便起身给他掖了掖被角,吹了油灯走出去并将门关好。
屋里黑漆漆的只有点点月光透进来,易远无声的咧了咧嘴,翻了个身睡觉。
早上早早的起床,易远挠了挠手臂,觉得很不爽。
现在已经是夏天了,晚上要听虫鸣蛙叫已经很不爽了,结果还有蚊子来凑热闹。昨天晚上睡到后半夜就被蚊子给闹醒了,好不容易睡着,今早又被后边小林子里早起找虫吃的鸟给叽叽喳喳吵醒。
烦透了。
“哥,我手上被蚊子咬了,痒死了,你看都起包了。”易远一边挠一边哼唧,好难受。
“哎呀你快别挠了,瞧瞧皮都被你给挠破了。”易鸿看见他手臂上已经被挠破皮的地方皱眉,“咋这严重啊,肿这么大。”
“那蚊子一定有毒。”易远看着手臂上肿起来的地方欲哭无泪,这也太倒霉了。原身也不是没有被蚊子叮过,顶多就是痒而已,怎么到了他这里就又肿又痒了呢。
“这怕不是蚊子叮的。”刘小燕手里拿了一个小罐,里面装的止痒的药膏,这是村子里人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偏方做成的,挺管用。
“不是蚊子?那是什么东西?”易远小心的伸手戳了戳肿起来的小包,嘶了一声,“难道是什么虫子?”
刘小燕仔细看了一眼,点头,“我觉得有点像是毒拉子,那虫咬一下,可不就跟小远你手臂上这个一样吗。”
“啊?家里哪里来的虫子啊。”易远头皮发麻,他虽然不怕虫子,但是想到那虫子在自己身上这么来一下,还是感觉有点起鸡皮疙瘩。
看看手臂上的包,易远简直想哭了。
毒拉子他是知道的,其实就是毛毛虫,而且还是那种带点小毒的毛毛虫,现代东北叫做贴树皮。
“怕是后面林子里树上爬来的。”刘小燕将药膏递给自家男人,“你给小远抹点药膏,我去把早饭做上,晚点吃了饭我去找周婶子问问他们往年是咋弄的。”
“行,你去忙吧。”易鸿皱着眉头将易远拉到一边凳子上坐着,“咋给自己挠这么狠。”
“痒啊。”易远委屈的瘪瘪嘴,他也不想这么狠的对自己下手啊,但是实在是太痒了。
易鸿瞪了他一眼,“痒也不能这么狠挠,这不是你的肉啊,下那狠手,看看,这又肿又破皮的,不疼?”
“疼。”易远感觉自己都快哭出来了,“哥,这什么药啊,怎么抹那包上面了还带疼的。”
“都被挠破了可不得疼吗?”听他说疼,易鸿下手更轻了,“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使劲这么挠。”
“还有下次啊,哥。”易远不满,一次就够让人受的了,难道做为哥哥,不该马上去给弟弟把这凶兽给处理得干干净净的吗?怎么还能威胁下次什么的呢。
明天就是结契日子了,居然给自己来这么一下,这也太惨了点啊!
“哥,擦上这个药膏之后,还会不会再痒了?”易远期待的看着他哥,一定能止痒的吧,不是传承偏方吗?
一定神效。
要是不能止痒,他都已经能想象到明晚洞房花烛跟封大哥滚床单的时候要发生的囧事了。
嘤,正在□□噬魂销骨的时候,手臂突然发痒,肿么感觉那么囧呢,简直就是破坏气氛的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