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舒带着墨镜撩着一头漆黑的长发、穿着粉红色的裙子拿着个信封包从车里出来了,一见我怀里抱着条狗便皱了眉头:“这狗都掉毛了你还抱着,你看看你身上,都是毛。咦,恶心死了。”
“你掉毛的时候我也没嫌弃过你啊,狗狗掉毛咋了,是动物都逃不过这一关。”对付她们,我一向都靠嘴取胜。
的确,相比她们的一身华丽相比,我一身运动服的确显得寒碜了些。不过又怎样,说话的气场上我从来不输给她们。
一场没多大意义的闺蜜聚会又开始了,很快,童童的别墅里就聚集了五六个恨不能把钞票穿在身上的姐儿,大家七嘴八舌地操着各地的口音说着和男人之间的风流韵事儿,顺便把近期购来的奢侈品通通戴在身上给每个人展示一遍,然后彼此举着红酒杯互相虚伪地奉承着,心里却暗暗较劲地各种不服气。
相比于她们,我除了一条狗什么都没戴。一时间,大家略带嘲讽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我的身上。
“北北看来你男人最近不够疼你啊,你好久没和我们一起购物了呢。”童童话里藏刀地问道。
“最近他家那口子闹着厉害呢,哪有空管我。”我轻描淡写地说道。
“啊哈哈哈……”一阵刺耳的笑声从人群中响起,我一听声音便知道是一向与我合不来的黎小洛,“看来咱们北北失宠了呢,早和你说过了那种男人没什么钱。女人嘛,既然要走这条路,就要给自己找一个好东家。我认识好几个老板都缺女人呢,北北你要不要考虑换一个啊。”
她话音刚落,小舒便接过了话茬:“怪不得北北最近开始养狗呢,要我说啊,你这年纪养这么小的狗怎么够啊,怎么也得养条藏獒才喂得饱你啊。”
她们一向说话都是如此粗俗,大家已经哄笑成一片了,只有和我大学同过窗的童童没有笑,轻言细语地说了一句:“哎呀,你们真是的。”
“放心,赶明儿我送你们每人一条,知道你们每个月都空虚寂寞冷男人来不了几次特别需要狗。我有个朋友就是卖狗的,我过几天就让他挨家挨户给你们送去。”待她们笑完,我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一瞬间气氛像冰冻了一样迅速冷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