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真真是很有画面感,一个不久前还扒光我我衣服长驱直入我的身体的男人,这时候表现出如此大义凛然且堂堂正正的模样,真是让我有点儿错乱。
“好的,我一定会努力的,一定不会辜负表哥对我的期望。”我也当仁不让地表演着。
他满意地冲我笑了笑,我和兰总一起送他到了电梯口。回来的路上,兰总和我简单说了说公司的情况,语气没有了刚才的亲热,带点儿上司对待下属的口吻,我一一听从,坐到了属于我的格子间里,看着周围同事好奇又异样的目光,心里一阵恍惚。
上班后一连几天都没有什么工作任务,我想我估计是被格外照顾了,我的部门上司对待我的语气礼貌而疏远,大概兰总和他交代了什么。我的性格一向比较被动,不是那种能够迅速融入集体的人,这么得过且过地过着,每天没p事在公司耗上八个小时,还挺难熬。
这一天下午,许久未曾联系过我的瞿溪突然发信息给我,第一句话便让我大感意外:“听说你上班了?”
听说?听谁说?难道我们这么久没有联系,他却一直在关注我吗?
“嗯,你从哪儿知道的?”我反正闲着没事,便和他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起来。
瞿溪回复的速度很慢,常常一句话要等上十几分钟才见他的回复。我闲着没事,又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渐渐心里就有了一点等待上的焦灼感。
我问他在做什么,他说他在一家幼儿园的外墙上做涂鸦,问我下班后要不要过去看看。
他接手的工作还真是五花八门稀奇得很,我的好奇心顿时又被他勾了起来。于是下班后,我去了他所在的地方。
我本以为我们再也不会见面的,但是从瞿溪身上,我体会不到这种刻意的决绝。他带着一种“去留无意”的洒脱,在他身上没有那么多的条条框框,睡过不代表爱过,爱过也不代表不可以再见面,再见面也并不意味着什么。所以,跟他在一起十分自然,却并不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