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立刻废掉倒是不会。”骆含烟嘴角含着诡异的笑容,“但是我穴道不给你解开你的血液不流通慢慢地就两只会废掉。”
闻言骆全腿一软坐倒在地上哆嗦着唇求饶,“烟儿你快给二叔解开啊。”
她低笑着蹲下身和骆全对视,“二叔感觉可是痛苦极了?”
骆全连连点头,冷汗顺着鬓发流了下来,“给二叔解了那捞子穴道吧,好丫头乖丫头,二叔求求你了。”
肩膀上的痛意已经蔓延到了胸口上,双手似有千斤重般动了动手指头都觉得一阵连心的刺痛。
“那可不行,二叔这么说话不算话的人真让侄女是一点都不能相信,这不过是给你的一点小教训。”骆含烟玩着自己的发梢笑眯眯地说道。
骆全心里十分恐慌,不知道这丫头哪来的这么多诡异招数将自己整得一碴又一顿的他坐在地上额头的冷汗就像那大夏天在太阳底下晒似的流。
“二叔知道错了,二叔知道错了。”
“还打着我娘的主意吗?”骆含烟站起身来,语气一冷俯视他,“我多的是法子能整得你像这般难受,二叔想一个个试看看吗?”
“不敢了不敢了。”骆全狂摇头身上的疼痛让他眼泪都要下来了,他向来是个欺软怕硬的东西现下被折磨得难受就差给骆含烟跪下求饶了,“烟儿快给二叔解开好不好,二叔是真不敢了!我求你了以后你说什么二叔真的照做!绝不敢再使心眼了。”
骆含烟不慌不急面上依然作出一副怀疑的样子,“真的吗?”
“绝不骗你!绝不骗你!骗你就让我骆全不得好死!”
这下骆含烟才满意了,拿着手里绣花针扎向刚才的穴道给他解了,骆全感到身上那股子酸麻的痛意慢慢地减轻了脸色才稍稍缓了下来,手指微微动了动。
“烟儿,你是哪学来的这样乱七八糟的东西?”骆全额头全是汗吐了口气打探道。
“二叔这你就不用管了,哦,我忘了跟你说刚才给你的解药不是一次性全解的。”她笑的纯真无辜,“这解药要分多次吃才有效果的。”
骆全刚好没少的脸色又是一白,“什么叫多次吃才有效果?”
“这解药七日一次服用,先在你只吃了一颗还是没效果的要等七日后我再给你。”骆含烟伸手拍拍骆全的肩膀,“二叔忙活大半夜也该回去睡了,不然二婶起来没看见人还以为你又去哪个寡妇家里厮混了。”
骆全脸色又红又白,抖着唇半天没说话折腾了老半响解药没拿到反而又被这个死丫头算计了,他慢慢地站起身来。
这时骆含烟又强调道,“还有二叔,你说话算话这事还算么?”
“算算算,肯定算。”骆全现在不敢再使什么坏心眼了,点头如捣蒜,“烟儿你只要肯把接下来的解药都给我,那二叔说得绝对算数。”
她眉头微动强调道,“你七天后再来找我吧,到时解药自然会给你。”
骆全听这话没办法,怏着表情舔脸笑道,“烟儿可要记得给啊,千万别再跟二叔使坏了。”
“我哪敢跟二叔使坏,不过是为了自保怕被二叔卖了罢,二叔还是赶快回自个家吧侄女要睡了。”骆含烟说着还抬手打了个哈欠。
骆全讪讪一笑,同来时般灰溜溜地离开了。
他刚走没一会儿沈妙云就披着衣服过来了见她大半夜的敞着门点着灯不禁蹙起眉来,“烟儿,谁来了我听你这里好像有说话的声音。”
骆含烟没有打算将骆全来了一趟的事情说给沈妙云听,免得她担心,“娘没人来,就刚才我睡觉的时候床头爬过一只野鼠,吓得我爬来点灯看它跑哪去了。”
沈妙云听到她房里有耗子连忙进来要跟着一起找,“这都入秋了野鼠都跑出来屯粮,找找在哪赶紧把它给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