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外的人都是听到了这声称呼,桃妖景卷起唇角笑了起来就见骆含烟掀了帘子进来,小脸上挂满了奇怪的神色走到他床边。
“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骆含烟蹲了下来,伸过来一手摸了摸桃妖景头上的那个包,犹豫了会儿才问道,“你有没有想起你以前的事了?”
他刚想动却发现自己的左手上传来痛意,低头一看见自己的胳膊被绑得结结实实的上头还夹了木板。
“你别乱动啊,你手摔断了。”
制止了桃妖景‘不轨’的行为,他脸上露出一抹苦笑道,“还真狼狈,对了骆霖没事吧?”
提到骆霖骆含烟脸上露出了真诚的感谢说道,“这次真的很感谢你,要不是你霖儿可能就会被他们偷带走了。”
离了向山村到时候她们想把人再找回来就是难上加难了,就算是请来村长也无济于事。
还好有桃妖景,还好他去得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现在骆霖已经先送回家去了,想了想见桃妖景这个样子也不能将人丢到山上去,那样对待救命恩人未免也太令人寒心了。
最后还是郎中帮了忙让家里几个儿子帮着她们将桃妖景送到了骆含烟家中,现下是暂时没有别的房间可以住,于是就先让桃妖景住到了骆含烟的房间。
取了药付了钱之后郎中的几个儿子便走了,折腾了一天骆霖受到了惊吓回到家后便躺床上睡着了。
沈妙云和骆含烟也是折腾到了半夜才得以安息,然而大半夜了骆含烟这边算是暂时稳定了下来但是骆家那边就还是不得安宁。
常花朵被村长等人给带走了,骆含烟一家子从骆家分了出去她做出这事就不算是他们骆家的私人矛盾了。
严重点村长甚至可以将人送到官府那边解决,但这是骆梁文不想看到的,有个二哥入狱已经够烦躁的现下又来了个二嫂。
二嫂再一进去这事肯定得传乡里邻居都知道,简直是连祖宗的脸面都要丢了去。
但刘凤梅的想法就不一样了,趁现下这个机会若在村长那头使点劲让他们夫妻二人双双到监牢里头团聚,不说自己省了个麻烦事,以后再也没人能同自己作对了。
更何况现下二老成了这个样子,说个不好听的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去了,到时二房家中无人他们的那份家产还不就是自己的。
两人为了这事争辩不休,可骆梁文一个文人哪争得过刘凤梅这样的市井泼妇,说了几句后便再说不过她。
还是大哥上前来打圆场道,“先别吵,先别吵,有事我们慢慢说。”
刘凤梅一看丈夫这唯唯诺诺的样子心里头便有气,大声道,“现在知道叫我别吵了?刚才她常花朵再那么多人面前污蔑我的时候你怎么不站出来替我说两句?啊?”
骆善治被她这样当着弟弟的面前大吼着心中也是一阵难堪,小弟轻蔑的,目光好似在嘲笑自己的无能连个婆姨都看不住。
怒从心头来难得大声地吼了出来,“我都说叫你给我闭嘴了!你这婆娘不听就给我滚出去!”
走到门口的骆英子被她爹的这声吼给吓了一跳,偷偷掀了帘子往里头看,只见自己的小叔和爹娘对面站着似是在吵架。
她想了想连忙放下帘子,转身往李秀的房间跑去。
骆含烟这边她暂时先和娘亲睡到了一起,第二天早早的便起了床,趁着出门去打水的功夫骆含烟进了桃花坞取了桃花溪的溪水回家去。
桃花溪的溪水有助于伤口愈合,她又从仓库拿了几味有利于伤药的药材和安神的药材出来,准备让娘亲炖些汤给骆霖喝一下安安神。
骆含烟足足提了半水缸的水回来填满,沈妙云用着掺了一般的桃花溪的水做拿去饭,现在天色还很早,天边的朝阳还没升起来。
大约是早上六点多的样子,骆含烟摸着暗暗的光线来到骆霖的房间,轻轻地推开木门声音不大但还是将床上的骆霖给惊醒了。
见他一下子从床上坐起了身惊慌地朝着门便看过来,见到来的人是骆含烟后松了口气抬手揉了揉眼睛然后唤了声,“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