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李秀这么拎着耳朵一通骂么没有像以往一样跳来,而是缩着头往后躲,现在常花朵脑子还懵着呢不敢同李秀闹什么幺蛾子。
见常花朵一个劲第躲着李秀反而闹得越厉害起啦了,又哭又喊的还要拿脚去踹人,一旁的骆梁文连忙死死地拉住老母亲,“娘!娘!您别这样啊。”
李秀踹出一脚没踹到人死命地要从儿子受伤挣脱开来,嘴里叫嚣着,“都你们!都是你们!娶了你们这写丧门星没有一个好东西,可怜我老头子啊!可怜我的二郎!”
常花朵埋头站在一旁不说话,一双阴郁的眼遮挡在刘海下看上去一副畏缩又可怜的样子,这时刚好有人来骆家吊唁。
听到吵闹声便循着找过来,进门就见李秀那副癫疯的样子可怜骆梁文一双细弱的胳膊都快抓不住他母亲了,来人刚忙上前帮着制住李秀,“哎,我说骆老婶子你这是做什么呢?冷静点冷静点这是你二媳妇啊。”
“打的就是她!没一个好东西!打死!打死我要全部打死了!”李秀眼睛都红了一副恨不得上去撕吞了常花朵的样子。
骆梁文赶紧给呆愣木头似的常花朵喊说道,“二嫂、二嫂你先回去吧,娘现在不大清醒等她好点再过来,我来守着就好。”
常花朵抬起头来看了下癫狂的李秀默默地点了下头然后转身离开主屋,身后传来李秀的声音,“别走!你个扫把星给我回来!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从主屋里头踏了出来,这天阴沉沉的风吹过来时都带着股凉意,公公的尸体就停在了偏房,常花朵没想到他这么一倒下去就再起不来了,心里头默念着报应,都是报应,你们活该!
这几天娘亲的鞋子做好了,骆含烟看着天边虽然压着阴云,但看着一时半会儿是不会下雨的想了下便捡今天去镇上送鞋子顺道连桃花坞里头的那些菜也给它卖掉。
桃妖景今天上村里郎中那换药,所以骆含烟便自个去镇子上这样也好省得到时候跟他解释不了自己的这菜是从哪里来的。
她先到了裁缝铺那里,将鞋子交给老板,老板一见她就笑咧了嘴道,“哎呦,骆丫头你可来得真及时,这两天店里的棉鞋正缺呢,对了我有件事儿要跟你商量一下。”
老板接过东西后先放到了一旁朝着骆含烟招了招手,骆含烟跟了上去见老板转到柜台后面拿出份样板绣图给骆含烟说,“镇上杨员外的女儿下个月要出嫁,上次从我这儿买了双鞋子说是对花样和绣工很满意,想让你娘就着这份绣样绣上两双绸缎面的喜鞋。”
这小山镇上买得起绸缎的人可是少之又少,虽然只是做双鞋但裁缝铺的老板还是很看重这事的,这项活接了几天原本是想让妻子接这活的只是没想到妻子的眼疾忽然犯了,家中儿媳的绣工又是一般般,老板想来想去觉得能接这份活的也就那丫头的娘亲了,可见这几日都不见那丫头过来他正想着另外找人时刚好骆含烟及时上门了。
骆含烟接过了这喜庆的样图看了看抬头问,“可还有其他要求吗?”新娘的喜鞋这个她可不懂,得先问仔细了再说免得回头做得不对了想返工都不能。
老板抄手站在她面前说道,“也没什么特别的要求,就是绣工能多用点心做得精细点,还有就是。”他伸手指了指鞋面上凤首的图案处说,“这上面,绣眼睛下点功夫除此之外就无其他了。”
“好。”骆含烟听着将东西折了几折小心地放入了口袋中,见者老板又返身回去取了鞋子面的绸缎过来交给骆含烟,“这绸缎你们可得仔细着点。”
骆含烟面色不改如常地接过东西点点头道,“您放心,一定给您做好了。”裁缝老板喜欢听的就是这话,别给他说什么放心弄坏了赔您什么的这话,听得他还提心掉胆的万一真坏了可怎么办。
赔不赔是一会事儿,可这事情要是给人耽误了可就不得了,做生意讲究的就是个信用要是失信于人了这生意可就做不下去了。
不过看着骆含烟的表情裁缝老板也是有点惊奇,寻常人家别说姑娘了就是小哥男子见到绸缎表情都得变上一变,这姑娘到时十分老神在连眼睛都不多看一眼。
收了东西之后老板去取钱来给骆含烟,接了钱她点两下抬头问老板,“这鞋子可急吗?要几日送过来。”
喜鞋,跟她平常收的不一样要是人家紧急课的先说好了,回头她才能去跟娘亲说。
老板比了比手势说道,“八日,八日之后你再送过来便可以了。”
“那行,谢谢老板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