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之后,骆含烟借口自己身体不适,要在家里养病,就把即将要到来的足球赛完全抛下了,结果针对骆含烟手里的那一份企划案,根本没有人可以将这个所谓的海选安排出来。
就算弄出来了,也是制度混乱,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可取性,因此大臣们轮番上书李元亨,就为了请骆含烟出山来准备这一次足球比赛的事情。
李元亨的赏赐和圣旨一起到梅花园的时候,骆含烟知道在这件事情上李元亨终究是做了小小的让步,但是他对李恒的做法完全忽略不计的态度,还是让骆含烟隐隐约约有些寒心。
就算不是因为李信与自己的关系,以后若是李恒登基了,那也没有什么自己的好果子吃。
看到放在正厅里慢慢的几大箱子金银珠宝,骆含烟丝毫不感冒,只是从鼻子里冷哼一声,然后将赏赐的名册扔给了如心:“把东西收拾进库房吧,这才是最没有价值的东西,上面刻了皇家印迹,又不能拿出去当了换钱,又不能留下来用,这才是最没用的东西!”
看到张盛眼前冒光的样子,骆含烟只觉得心里特别不爽。
她一把拿起手边的一斛珍珠朝着张盛扔了过去:“看你没出息的那个样子,从现在开始我要累成狗了,你也好不到哪里去,给我打起精神来,要是我交代给你的事情做不好,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张盛急忙腆着脸凑到骆含烟的身边,小心翼翼的开口:“我哪里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呀,我这不都是为了师父着想,怕师父累着嘛。师父接下来有什么安排请尽管吩咐,我张盛一定二话不说妥妥帖帖的师父办好。”
骆含烟听了这话心里才舒坦一点,一想到自己刚刚在李青那里找了个不痛快,如今却还要累死累活地给李元亨办事情,想起来心里就觉得窝火。
骆含烟还在完善自己的计划的时候,收到了太后娘娘的圣旨,要自己进宫。
骆含烟现在最讨厌的就是进宫,她现在对皇宫有种说不出的厌烦,但是这么长时间以来,自己一直承蒙太后的关照,她拿自己当亲生孙女一样看待,如果不去的话也说不过去。
骆含烟没有办法只好选择入了宫。
在宫门口竟然看到了太子妃于葳蕤的轿子。
如今自己跟于葳蕤已经算是撕破了脸,也就没有必要有什么表面上的寒暄了,因此骆含烟直接无视了于葳蕤的轿子,径直朝着关心月的皇宫里走过去。
在太后那里骆含烟竟然见到了旭阳王爷。
骆含烟还奇怪这一次过了寿宴他怎么还没有离开京城,以前不都是这样的么?
骆含烟朝着太后和旭阳行礼,然后走到关心月旁边想要听听她把自己叫进宫里来到底有什么打算。
关心月有些担忧的开口问道:“你父皇寿宴那一日发生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没有想到太子妃竟然如此胆大包天,哀家已经将她喊过来教训了一顿给你出气了,至于幕后指使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但是我毕竟是一个老妇人,过多的插手前朝的事情也不太好。”
骆含烟心里一顿,鼻子一酸差点哭出声来:“还是皇祖母最疼我了,知道我心里受了委屈,愿意为我出头。”
关心月拍了拍骆含烟的手背,叹了口气道:“皇上这一次,做的也是有些过分了。我的好孙女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他就这么不轻不重的拿起来又放下,只是为了顾及皇家的颜面。要我说,这颜面不要也罢!跟人比起来,这颜面又能是个什么东西!”
骆含烟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接话,因为说白了自己毕竟只是李元亨的干女儿而已,就算李恒做的再过分,那也是他的亲生儿子。
手心手背还有亲疏远近呢,更别说一个是亲生的一个不是了。
旭阳却是开了口:“女孩子家家的以后还是小心一点的好,这京城里水太深了,你一个女孩子闯下了聚仙楼这么大的事业肯定会让人觉得眼红,况且你还跟李信在一起了。说起来就是个人生赢家了,还不许别人对你眼红的嫉妒么?”
骆含烟没有想到旭阳竟然会这么安慰自己,虽然说得有些残酷,但是事实也的确是这样的。
关心月拍了拍她的头顶,安慰道:“以后还是要注意一点的好。旭阳听说了你的这个事情,打算留在京城里帮你,有旭阳这个吗,名副其实的王爷在你的身边,那些什么阿猫阿狗的肯定也会忌惮几分。”
什么?
对于关心月的话,骆含烟一时间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但是等到他反应过来之后想得却是更深一层了。
李旭阳要跟自己一起参与管理这次的足球赛?自己之前为何没有得到一点风声?但是他目前这又是什么意思呢,为了怕自己独揽大权有些自满膨胀从而分化自己的权力还是只是单纯的因为太后娘娘担心自己而这么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