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就冲着是她亲自盛给他的,哪怕是毒药,也是美好的。
没见到他蹙一丝眉目,也没有难看的脸色。难道,真的是自己多想了么?沐之晚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无聊,假笑的有些累,没吃什么就回了房间。
夜里的时候,她睡得浅,隐约听到了什么声音。不过那声音很快就过去了,她就没去在意。只是她不知道,鱼对于顾斯城而言,是禁忌。
“先生,这是诺医生之前给你准备的药。”
“出去吧。旎”
刚注射完药物的男人眸中都是猩红,胃翻腾的难受,却只是将薄唇抿成一条线,额间是细汗,手臂上的青筋因为撕裂的疼痛而突起。小晚不是第一次见这样的顾斯城,只是……将药放在书桌上,小晚沉着头离开了书房。
这几年在美国,是她照顾先生的饮食起居,知道这个男人,比谁都有痛苦的时候。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而住院,而一次次的治疗,他从不会说一个痛字。乔小姐吩咐过,切勿给他吃鱼,这会让他的病复发。小晚猜不到,是什么病,但也一直谨记着。除了,今晚鞅。
为什么先生不说呢,只要他说了原因,太太一定不会……真的很郁闷,却只能每晚抱着嗯哼诉苦。顾斯城对小晚有恩,而她不知道感情为何,只是觉得这一生遇不到比先生更好的男人了。
那个时候,刚经过放射治疗的顾斯城,晚上都是小晚一直在熬夜照顾。也是从那个时候,小晚听到了男人的呓语——晚晚。
她的名字是先生给起的,叫小晚。是不是因为那个叫做晚晚的女人?小晚想,能让先生这么爱的女人,一定是极美的女子,希望以后,能够见到。虽然这三年,慕安妮小姐对先生很好很好,简直是完全付出了自己的一颗心,乔小姐也时常来看先生。但小晚再清楚不过,顾斯城的心里,从来只有一个人,一个名字。
她好羡慕那个叫做晚晚的女人,没有嫉妒,因为她清楚自己的身份。小晚想看到这个男人和自己爱的女人能够相守一生,她只要,默默地守护他们就好了。
太太,其实你很幸福。他的笑,他的痛,从来只与你有关系。
……
早上醒来的时候,腰上就被什么沉沉的压制着。沐之晚呢喃了一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男人好看的睡颜,他昨晚什么时候……抿唇,女人冷下脸,想把男人放在她腰上的手移开,却是动作刚出,那人就醒来了。
“老婆,早安。”
早安,呵……大清早就听到笑话,真是让人笑不出来。
“放开。”她沉着脸,两个字没有半点情绪,只有漠然。见他不为所动,她刚想去推,男人就翻身把女人压在身下。顾斯城想,如果女人大清早就生气了,那他只有一个办法。
“顾……唔……”
那吻,来得太突然,甚至是染了急切而霸道的占据。沐之晚感觉到他的舌肆意在她口中汲.取,有意想堵住她全部的呼吸,大掌也不犹豫就探向女人的睡裙之间。
“不……”
现在什么情况,她怎么可能会和他……双手用力抗拒着,就连脚都胡乱踢着。当他的吻才离开她唇瓣那一刻,她就听到男人沙哑的声音悠悠传来——
“晚晚,不许拒绝。”
她,没有权利拒绝。沐之晚冷笑,这是要……强她的节奏么?
“我不想,你走开。”
男人却只将这话置若罔闻,修长的手指肆意在女人白皙的肌肤上作祟,光滑如雪,让他爱不释手。温热的吻,落在女人锁骨之上。她眸光一颤,想伸手去阻挡,却是下一刻手腕被顾斯城狠狠按在枕边,她对上男人不再温柔的眼眸,感觉到一股寒意。
这个样子的他,有些……
“看来你是忘了我说过的话了。”
不要拒绝,不准拒绝。沐之晚咬唇,她仿佛是,看到了三年前的顾莫臣。那个,不是顾莫臣的顾莫臣,让她害怕的男人。重重闭眼,她的身子微微发颤,不敢去看他的眼,女人的声音中带着颤意——
“你……要像当初一样对我么?”
然,回答她的,是那凉如寒水的笑声。抵着她的唇,那人的唇上都是冷清,
“也许。”
也许!猛然睁开眼睛,看到顾斯城冷静得可怕的眸子,优雅斯文的眉目下,都是凉薄生寒。扣着她的下颚,那吻,碎碎落落顺着她的下巴滑到颈间。
晚晚,如果顾斯城再度疯狂,也是你逼的。
眼角的泪,终于还是滑落,滴落在枕上,没有了声息。沐之晚选择了,缄默。因为,三年前的情景,历历在目——
那个时候,她逃不了,躲不过。就这么
看着爱了多年的男人,变成一个陌生可怕的样子。顾莫臣曾经囚禁过沐之晚,整整两个月,哪怕她用刀子伤他还是选择割腕自伤,他都没有半分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