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题外话:池少要回来了,呵呵---
时间老人像是坐上了穿梭机,一转眼便是三年已过。
偌大的别墅内,女人安静的躺在大床上。
身体很痛,痛到想死,却是那么困,睡得如此的熟。
三年来,似乎没有睡过这般平稳过,即便身体是痛的,还是抵抗不了那睡眠。
时钟安然的走过,却是来到了那十点间。
女人终于悠悠转醒来,睁开迷蒙的睡眼。
痛,第一个意识便是痛,身体像是被车碾过一般,不,比碾过还要痛。
乔佳沐强撑起自己的身体,在坐起来的那一刻,却是慌了神,她全身都没有穿衣服,赤luo的躺在大床上。
本来还混沌的大脑瞬间便清醒过来,瞪大眼眸,望着自己满身的痕迹。
“王八蛋,权昊阳!”她脱口而出的名字,就这样说了出来。
窗帘后面,缕缕升起的烟雾,那夹着香烟的手指猛然收紧,连带着瞳孔都放大起来。
惊诧仅仅维持一秒,俊逸的五官又恢复了原先的样子来,冷冰冰的看着室内的一切。
女人眼角开始红了起来,拿过衣服套在自己的身上。
却是在想要穿裤子的时候,感觉到一抹异样。
双腿间疼的可怕,而且大腿处有好多的血迹,她看了眼床单上,果然都是血,她忽而明白过来,赶紧下床来。
“噗咚”一声,她孱弱的身子毫无支点,摔倒了地毯上。
“权昊阳,你怎么不去死!”又是那个名字,又是一声这样貌似女人被上的过狠后的怒骂。
手肘撑起自己的身子,她赶紧拉开床头的衣柜,从下面的抽屉里拿出卫生棉来, 又找了个干净的内库,赶紧垫上。
然后,又找了身睡衣,将那满身的痕迹包裹住。
女人在穿戴好后,却是不动了,也没有收拾床单上的鲜血,就这样静静的坐着。
慢慢的,女人的眼角开始红了起来,接着便是掉下了一滴泪来。
红红的眼眸里落下一串串的泪珠来,女人哭的相当委屈。
为什么,权昊阳那个混蛋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三年前,她是在医院醒过来的,那时候守着她的人就是权昊阳。
由于高烧,加上膝盖的伤,她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星期,随后在出院的那天被权昊阳强行带来了这里。
她想过无数次的逃跑,可外面被安排了很多的人,更是有贴身的人照顾她。
不是没想过自杀,没想过一死了之,但每次在拿起刀叉的时候,心底总有个声音在呼唤她,那是他,所有的人都说他死了,但只有她一人不相信。
所有,这三年来,不管多苦多累,她都忍着,因为她在等他。
可是,都三年过去了,他为什么还没有回来。
他难道不知道她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吗,他不是说过最爱她的吗?
于是,她就整日的盼着,盼着,他却一次都没有来过。
眼泪流的更加凶猛起来,她想他,想的快要疯了,想的心都碎了。
可是,现在怎么办,女人忽然又惆怅起来,她的身子昨晚被权昊阳糟蹋了,她已经脏了,她没有忘记他是有洁癖的,那么他肯定不会要她了。
奎铭,奎铭---
女人只敢在心底里呼喊他的名字,她的双手紧紧的按在心脏的位置上,那里已经痛到极致了。
可能他真的死了,真的不会再回来了。
这样的念头突然冒起,让那坚持了三年的意志终于被动摇。
她似乎也不想再等了,那自欺欺人的活着有什么意思,她这三年里,简直就是个布娃娃,没有思想,没有感情,甚至连表情都没有。
反正她已经脏了,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
想到这里,女人忽然的站起身子来,就朝着那浴室而去。
片刻后,女人出来了,手心里握着一件东西来。
她安静的坐回床边,伸出手臂来,然后另一只手握着什么,缓缓的放了上去。
只那一下,便是闻见了刺鼻的血腥味,鲜红的液体顺着手腕缓缓流下。
白色的窗纱却是动了一下,然后那缕在空气中飘散的烟味慢慢的消失了。
“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