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捣蒜去!”段玉祁嘴角一掀,说的义正言辞。
“哎呀!”谢冠宇那木头脑袋被狠狠地一敲,灵光闪来,对着那背影道,“原来白天也是可以捣蒜的......”
池奎铭有些无语的看着谢冠宇,这家伙自从那女人来了之后,满脑子都是那件事。
“铭少,你去哪里,难不成也要回家捣蒜?”谢冠宇转身的时候,池奎铭也是站起身,拿着外套朝外走去。
“去你家!”池奎铭横了他一眼,道。
“啊?去我家?”谢冠宇一个嘴巴张成两个大来,他去他家干什么。
“我要去看看那足球到底值不值一百万。”池奎铭又是说了句,身子已经出了办公室的门。
“不,不能去......”谢冠宇一把抱住池奎铭,不能给他去,坚决不能给他去。
----
段玉祁几乎是马不停蹄的就朝别墅而去,这里是当初谢冠宇买的,他顺便留了一套,想以后要是回国来发展总归是要有个住处的。
他推开别墅的大门,大厅里却并没有那难闻到发霉的气味,他嘴角带着笑,看来池奎铭早就准备好了,只等着他回来。
嘴角抽了抽,泛着喜悦的桃花眼在大厅里扫了一圈并未看到那个小女人,将行李直接扔在客厅里。
“你是?”这时,厨房里的人却是听到了动静,走了出来。
“我是这里的主人!”段玉祁扫了眼她,说道。
“哦,先生,您好!”保姆恭敬的弯着身子,打着招呼。
“嗯。”段玉祁点了头,然后并未问她女人在哪里,而是自己上去寻找了。
他想凭借着对女人的了解来找到她,却不曾想几乎是翻遍了二楼和三楼所有的卧室也没有看到她。
“小姐呢?”挫败下,段玉祁已是失去了耐心,便询问这保姆。
“小姐这个时间应该是在四楼的玻璃房。”保姆看了眼时间,说道。
段玉祁抿着嘴角,两步并作一步,朝着四楼而去。
那玻璃房其实是四楼的顶层改造的,原本是相当做储物间用的,因为一直没有人住,所以也搁浅下来了。
通透的玻璃,外面的人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的人,段玉祁双手插在口袋里,看着那坐在椅子上的女人。
她安静的乖巧的躺在软榻上,头轻轻的斜靠着,因为倾斜的角度,一头黑发顺着软榻滑落而下。
晕黄的夕阳懒懒的照在她的身上,给她镀上了一层金黄色。
女人闭着的眼睛感觉到有阴影挡在自己的面前来,却是在刹那感觉到了阴冷的气息。
心下一个哆嗦,惊恐的睁开大眼睛来。
“想我了没?”段玉祁的俊脸探向她,将她整个人笼罩在身下。
他的嗓音本就充满磁性,现在带着浓浓的压抑,竟然有一种撒娇的味道。
女人错愕的眨了眨眼睛,然后睁开来,看着他,双手自然的伸出,落在他的脖颈上。
随着她的动作,他那宽阔的胸膛压着她,手臂却依然是安放在软榻上。
镜头拉远,看到的就是女人投怀送抱的娇媚以及男人欲拒还迎的高傲。
“这是干嘛?”段玉祁挑着桃花眼问道,眉头打着深深的褶皱。
贱。
女人脑海里闪过这个字眼来,很想骂段玉祁一句‘践人’,嘴角抽了抽,最终改了口。
“回答你刚才的问题。”
她说话间,段玉祁好看的桃花眼已是笑眯了来,双手捧起她的小脸。
“为什么跟陌生的人走?”他问道,那一刻找不到她的恐惧又是袭来。
“我不知道是谁,他们带我走的。”袁圆圆小脸上写着担忧,她害怕他动怒起来,会惩罚她。
段玉祁虎着张脸,双眸锁紧她。
“这次我就原谅你,下次我非打断你的腿不可!”他绝度不是开玩笑的,要是知道是她自己逃跑的,找到她的时候,他肯定毫不犹豫的打断她的腿,不给她再次逃离的机会。
“嗯。”女人眼眸垂下,点了点头。
段玉祁一个吻落在她的唇瓣上,奖励她的乖巧。
女人抿着小嘴,像是在一个十字路口,正在艰难的做着选择。
“喜欢这里吗?”段玉祁坐在她的身侧,将她整个提起放在了大腿上。
女人乖巧的搂住他的脖子,身子软软的靠着他。
点头。其实喜不喜欢已没有那么重要了,她在哪里都是被禁锢着的,喜欢又怎样,不喜欢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