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昊阳---”芳姐终是哭了起来,可一切为时已晚。
权向东已是去了盖凤有些时间了,可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芳姐担心的很,这会只好全部跟权昊阳说个明白。
权昊阳已没有时间思考,将电话挂断,心口突突的跳,直接跟司机说去盖凤。
“咳咳咳---”沙发上的权向东惨白着一张脸又是咳嗽不停。
池奎铭站在边上,冷冷的笑着。
“那爆炸不是阳阳做的。”待那咳嗽声消失后,权向东又是说了一句。
虽然刚开始的时候他也以为一切都是权昊阳做的,可是后来警方有追查,结果是跟权昊阳毫无关系。
“对,不是他做的!”池奎铭附和着点起头来,望着他的双眸,更冷了几分。
“爆炸不是他做的,那么假合同呢,陷害我入狱,从此好和我的女人在一起,这就是你口中说的好儿子。”池奎铭嘴角的笑更甚,他只恨不得此时权昊阳就在眼前来,他好一拳砸过去。
“为什么不能放下过去,你们都是我的儿子,当初你要进权氏,是你自己提出不要股份的,我没有逼你!”权向东双眼已是冒着泪花,他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他两个儿子相残。
“我不是不要股份,我要的是全部的股份。”一切都已经摆明了,池奎铭也直接将那想法说了出来。
“你---”权向东手指着他的骂道。
“那本就是我母亲的一切,我拿回来是物归原主。”池奎铭冷哼一声,不以为意。
权向东再也说不出话来,逝者已矣,他不会拿她出来搬弄是非。
孽缘。
权向东现在只觉得这环环相扣的一切都是因为那孽缘引起的,他不爱池奎铭的母亲,却是因为权势地位不得不低头可到头来害了身边所有的人。
“爸---你怎么样?”门从外面被推开来,权昊阳着急的声音响起。
谢冠宇驾着权昊阳,却还是被他一脚踢开了门。
池奎铭冷瞧了一眼出现在门口的人,嘴角扬起一抹弧度。
“放了他。”看着被谢冠宇钳制住的权昊阳,他冷声吩咐着。
谢冠宇松开他,权昊阳便朝着沙发边走去。
“爸,你怎么样?”权昊阳坐在权向东身侧,手拍着他的后背。
“我没事。”权向东摆了摆手。
“池奎铭,你有什么冲着我来,不要对付我爸,他那么大的年纪了,你小心会得到报应!”权昊阳看权向东除了脸色苍白些并无大碍,便起身朝着池奎铭说道。
“我有劝他,一把年纪的还跑到我这里来。”池奎铭却是温声一句,说的中肯。
一句话,却又堵的权昊阳说不出话来。
“爸,我们回去吧!”权昊阳知道这会也不是谈话的时候。
权向东点了点头,然后被权昊阳搀扶着朝门外走去。
池奎铭也没有说话,嘴角抿起,一言不发。
“我欠你母亲的,下辈子做牛做马都会偿还的!”走到了门口,权向东却是又停下脚步来,对着身后说了一句。
哼。
池奎铭冷哼着,双眸泛起冰冷的湖光,锁住权向东离去的背影。
权向东离去后,池奎铭也离开了,开着车朝郊外而去。
中途又是停车买了一束花,朝着墓地而去。
他盘腿坐在烟灰色的大理石上,手指轻轻的抚着母亲的容颜。
“妈,你相信来世今生吗?”他喃喃自语,却是没有人回答。
“他说下辈子做牛做马都会补偿你,可是怎么补偿,如何补偿?”池奎铭手指顿住,落在母亲的嘴窝处。
“妈,你笑起来那么美,是他夺走了你的笑。”那嘴窝处是母亲的酒窝,他记得很清楚,母亲笑起来会有两个清楚的小梨涡,可是自从那日后,他再也没有看见母亲笑过,后来不就后,母亲便在那场大火里丧生。
他深深的呼吸口气,目光紧紧的锁在母亲的笑脸上,亦是透过那一层厚厚的大理石板看到了权向东的背影来,放在身侧的手捏的更紧。
池奎铭没有回公司,从墓地直接就回了别墅。
到了别墅的时候,池奎铭还没来得及进去,便是被物业管理处的人叫住。
是之前池奎铭投资购买的新一批健身器材已经运到,物业管理处给池奎铭办了个感谢会,邀请他过去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