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尺伸出左胳膊搭在张宇肩膀上,又向俞参商伸出他的右胳膊,“你们架着我过去。”
张宇和俞参商一起把白尺塞进车后座,白尺为了舒服,在座位上扭出一个奇怪的姿势,眼巴巴地望着还站在车门外的俞参商,等他进来。
“你受伤了,宽敞点舒服。”俞参商说完关了车门,坐在了副驾驶座位。
白尺手抓着副驾驶的靠背,右脸贴着椅背的侧面,趴着腰,屁股没结结实实地挨着座位,腿斜着弯曲,说话的时候,带着薄荷味口香糖的气息拂在俞参商的脸上,“这么坐舒服。”
俞参商向车门那边挪了挪,转头看着窗外。
张宇打开转向灯,“二少,要转弯了,小心碰头。”
“啪!”
白尺的头狠狠撞上车顶,眼冒星星。
俞参商转头吼道:“你就不能乖乖坐稳!”
白尺回答得理直气壮,“屁股疼,坐不稳。”
张宇:“……”问世间脸为何物,直教二少弃如草芥。
直到白尺在张宇的注视下进了房间,俞参商都没再跟白尺说一句话,白尺不敢再刺激俞参商。一个人默不作声地脱了衣服,一跛一跛地去卫生间洗了澡,拿着报纸、杂志趴在床上看娱乐新闻。
俞参商背对着白尺脱了衣服,冷着一张脸进了卫生间。
白尺:“……”又只给他看后背!
娱乐杂志上关于他们的报道大多是正面报道,看完关于他们的消息,白尺心满意足,看娱乐八卦看得津津有味。一道黑影突然挡住了台灯的光,白尺扭过头,看到俞参商只穿了睡衣长裤,裸着上半身站在床边。
俞参商沉着脸说道:“你抹药了没?”
白尺眨了眨眼睛,“忘了。”
俞参商坐在床尾掀开白尺的被子,抓住白尺受伤的脚踝往外拉,又给他盖好被子,开始给白尺的脚踝抹药。
红花油的味道很重,白尺皱着鼻子说道:“我自己抹药。”
俞参商说道:“你趴着能够着自己的脚?”
“当然不能。”白尺顿了顿,“我可以侧身躺着,蜷着腿抹药。”
俞参商把被子掀到一旁,把红花油塞到白尺手中。白尺侧躺着胳膊疼,平躺着背疼,发现平躺着更舒服后,白尺平躺着,曲腿把受伤的脚搭在另一条腿的大腿部,忍着疼抹药。
好几滴红花油从脚踝滴落在白尺大腿上,顺着白尺紧绷的大腿向他的腿根流去,直奔内裤,一旦流进去碰到某个部位,白尺就要体验从凉嗖嗖到火热,从火热到疼痛,再从疼痛到生不如死,痛不欲生的酸爽感觉了。
白尺这会只顾着看俞参商,还没注意到腿上的情况,俞参商眼明手快,伸手一抹,把白尺腿上的红花油都蹭到他的手上。
白尺看了眼内裤边缘的痕迹,心有余悸,“参商,大恩不言谢啊。”
“你擦完药后记得先洗手。”手上还残留着白尺腿部皮肤的触感,俞参商转身向卫生间走去。
俞参商去卫生间干什么呢?当然是洗手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