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四个徒弟一来是对师父有着感恩之心,二来,他们是为了师父从未交给他们的一项绝技而来,这才是最重要的一点。
数十年前,何太乙初到京城之时,便是靠着他的绝技一夜名动京城。
他的绝技乃是一种失传很久的艾灸术,与另一种神乎其技的施针术齐名,这两种岐黄之术便是吹云吐润。
扯远了,话题回来。
不管是从哪方面,是名动京城的中医,花城副市长的老子,郑杏春足可以笑傲一方了。
可是现在,他却接二连三的被孔缺气的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看着孔缺带着不可一世的笑容(至少在他看来是的)离开扫尘堂,郑杏春的脸阴沉的几乎能拧出水来。
因为是出诊大夫,所以孔缺不用时刻都呆在扫尘堂,当然,这是何太乙老爷子看出孔缺的顾虑之后,提出来的,只有出诊的时候,就给他打电话。
眨眼过去一个礼拜,孔缺偶尔会跟何太乙或者何安逸这爷孙俩出去吃个饭聊会天,还没出过一次诊,这也是孔缺巴不得的事,毕竟他什么水平,他自己清楚,在这期间,何太乙也没有给孔缺治他的绝脉将军令,甚至提都没有提过,一个礼拜的相识,孔缺完全摸清了何太乙的脾气,他不提,孔缺也没敢主动提出来,因为他知道,提也没用。
这些天来,孔缺还是该吃吃,该喝喝,别人一点也看不出他被绝脉将军令所困扰,事实上,除了他和何太乙以及叶天昧外,再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孔缺自然不会告诉楚听词或者是星河他们,让这些关心他的人平添烦恼。
要说害怕,孔缺还真没被这个绝脉给唬住,他不是那种拿不起放不下的人,他这二十几年,可以说比别人一辈子活的都要精彩,他死而无憾,但要说烦恼,他不可能会一点没有,毕竟他也是人,他也有七情六欲,他也有关心在乎的人,他也有欲望,他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死去,至少他觉得自己还没走到人生巅峰。
至少在实力上,他觉得自己还没达到,像困仙境,像炼苍生,他还没修炼到最高境界,像芥子须弥戒的玄机,他还没完全参透。让孔缺烦恼的是,这一个礼拜,他发现无论是困仙境还是炼苍生,都仿佛碰到了瓶颈一样,止步不前不说,每当他想进步一步的时候,就会感到奇经八脉开始隐隐作痛,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孔缺开始怀疑,绝脉将军令被何太乙勘破之后,沉睡了二十几年,正一点点苏醒。
即便是这样,孔缺还是没有去催何太乙,他依旧淡然的过着每一天。
今天是周末,唐琤晚上有课,孔缺提前在她下课的时候驱车赶往学校,他的车还没开到学校门口,就看到唐琤的身影,一闪进了学校旁边的一条胡同,不多时,一个中年男子鬼鬼祟祟的也闪身进了胡同,像是在跟踪唐琤一样。
她去那里干什么?跟踪她的人又是谁?
孔缺把车停在路旁,带着疑惑不解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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