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他的心头。一个念头在他的脑海里出现。于是他转身往门口窜去。
他要离开这,他们三个人都对付不了那两个人,自己岂非更加不能,那不就是白白送死?他可不想死,更不想白白的去送死。他虽然没有老婆孩子,可他有享受女人,享受生活,享受一切的权利,他不想让这一切都离开他。
兄弟义气?
见鬼去吧,如果去送死就是为了兄弟义气,那老子情愿做个背信弃义的坏人。
可是,他已做不成坏人,只能做死人。
就在他转身的瞬间,他看到寒光一闪,接着就感到胸口一凉一麻然后是无尽的疼痛,他低头望去,发觉一把刀已尽入他的胸口当中,只有刀柄在外面,鲜血顺着刀柄流出,滴向地面,溅开,四散而去。
“你们……”他抬起头,带着不信和愤怒以及惊恐绝望地看着眼前的两个人。
这两个人赫然是给他们开车的那两个司机。
他只说出了两个字,然后就轰然倒地。
………………
星河开着车,温情坐在他旁边,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事实上温情是想说话的,因为她的心情一直都忐忑不安,她想用说话来放松一下自己,可是当她看到星河那冰冷淡漠的面孔之后就没有了说话的**。
一时间脑海里不仅出现了一个人影,“要是此时此刻开车的是孔缺该多好,自己绝对不会如此的郁闷。”温情在这种时候想起了孔缺,当下又在想,“死孔缺,为什么不让这个木头去保护楚听词她们而你来保护我呢,哼,看来我的的确确是没有她们重要。”
星河不知道温情此时此刻心中的纠结,他也不想知道,他现在凝神聚气,暗中提高了全方位的警惕,因为他知道,对手绝不会只攻击他们一次。
现在只不过是战斗的序幕,自己和温情决不能有什么闪失,不然就可能会影响到整个战局。
车在高速路上急速地行驶着。一千米之外,高速路上面有一道废弃不用的火车道。
没有阳光,天气阴沉而寒冷。仿佛任何一个人不管穿多厚,只要在这种天气中都会打哆嗦。可是,就在这高高的火车道上面匍匐着两个人却犹如被冻结了一般动也不动,如果不是他们鼻息在动,偶尔眼睛在眨,别人肯定会把他们当成两具尸体或者两个雕塑。
他们面无表情,全神贯注地盯着前方,他们伏在那里,动也不动,双手紧握着冰冷的枪身,坚固而有力,他们的眼中仿佛空灵,又仿佛锁定了他们的目标。
两个人,两把狙击枪。
他们在等他们的目标出现,然后一举爆头狙杀。
他们的目标终于出现,一辆车,车中的两个人就是他们的目标,一男一女两个人,男的表情冷酷淡漠,女的眉头紧皱,一会儿失神一会儿焦虑。
这两个人一个叫星河,一个叫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