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杀梅敛!”
“斩杀梅敛!”
“斩杀梅钥!”
破军、戈胜以及追随高初身后的数百名锐士顿时山呼响应,一边嗷嗷叫嚣着,一边奋力挥动手中的大盾、环刀以及长戟,奋勇向前,数百名锐士组成的攻击箭头,犹如滚滚铁流,以无可阻挡之势向着梅敛的亲军本阵碾压了过来。
井”井”井…
衡山中军。
目睹高初如此神威,楚军如此骁勇,庚胜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骤然回头喝道:“保护上将军,后撤!”
数百亲兵霎时蜂拥而上,护着梅削转身后撤。
梅剑并没有坚持要留下,仗打到这份上,他也知道衡山军败局已定,再留在战场上已经毫无意义了。
梅绢的亲兵一撤,立刻便引起了连锁反应。
附近的衡山老兵也纷纷加入了逃跑的行列,后面蜂拥而至的新丁则乱成了一团】高初带着数百锐士很快就突入了衡山中军,破军、戈胜纵身跃上战车,两记盾击就将守护梅敛大毒的四名衡山力士击杀当场,原本高高耸立的大毒便轰然倒了下来。
“衡山军败了!”高初纵身跃上梅绢的战车,高举双臂仰天长嗥。
“衡山军败了!”破军、戈胜以及数百名锐士很快也跟着欢呼起来。
“衡山军败了!衡山军败了!衡山军败了……”巨大的欢呼声很快传遍了战场的每个角落,楚军将士顿时士气大振,衡山将士则是士气低落,至于那十几万衡山壮丁,更是顷刻间土崩瓦解、四散而逃,这一刻,他们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井……”井井
楚军中军。
项庄缓缓举起右手,再向前轻轻一压,道:“王旗传令,全军出击!”
呼延正德、晋襄猛然转身,引吭长啸起来:“大王有令,全军出击!”
霎那之间,楚军后阵便响起了ji烈的战鼓声,密集犹如疾风骤雨的战鼓声中,原本忠实地坚守在自己位置上的楚军将士便纷纷脱离本阵,甩开大步向前飞奔而去,衡山军已经兵败如山倒,现在,是时候收割人头、斩获战功了!
”井井,井,井井井
沙羡,临江大营。
虽然已经是深夜,可临江上将军公孙武的大帐里却仍然是灯火通明,隐隐约约的还能听到阵阵悦耳的笙歌声,透过帐篷的间隙,可以清晰地看到,十几名身披薄纱轻缕的舞姬正在大帐中翩翩起舞,公孙武据案而坐,正在两名舞姬的簇拥下饮酒作乐。
喝着喝着,公孙武便来了性致,伸手拍了拍怀里那名舞姬的丰臀,那名舞姬吃吃一笑伸手撩起了身上薄薄的舞衣,丝质的舞衣下竟是再无小衣,却把两瓣丰腴的肥臀以及沟壑里的无限春光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公孙武面前。
公孙武当即跪坐而起,一边还握着酒筋往嘴里灌酒,另一名舞姬则早已经撩起了公孙武的锦袍,又引导着公孙武那话儿凑向了跪伏地席上的那名舞姬的臀后,眼看着就要剑及履及之时,大帐的帐帘却被人猛然掀了开来。
一员临江悍将伴随着清风闯进了大帐,对大帐里正在上演的活春宫却是视若无睹,只是向着公孙武揖了一揖,兴奋不已地大叫道:“上将军,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楚军在番邑大破梅敛军,斩首五万,连下六县哪!”
“啥?”公孙武旁若无人地一挺下腹,深深地刺入了舞姬体内,一边耸动下体,一边喘息着问道,“公孙布,你刚才说啥?”
临江悍将嘿了声,击节大叫道:“上将军,楚军在番邑大破梅策军,斩首五万,连下六县哪!”
“嗯?!”公孙武闻言骤然吃了一惊,当下直挺挺地站了起来,锦袍倒翻而下虽然掩住了下体的丑态,却仍然撑起了高高的帐篷,公孙武却浑如不觉,急声问道,“公孙布,你刚才说楚军在番邑大破梅剑军?”
“嗯,楚军大胜!”临江悍将重重点头,“衡山军大败!”
“着!”公孙武狠狠击节,厉声喝道,“传令,大军连夜开拔,从水路直下邦邑!本将军要灭了衡山国!”(未完待续)